市民们腾出房间。在与市民为数不多的交往中,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都显得异常和气,买卖东西还用西班牙银币支付。这里没有税务官,只有每天士兵们出操的身影。
每天下午5点就是法国士兵出操的时间,也是镇上小孩子们最快乐的时光。孩子们纷纷站立一旁观望着操场上的士兵各个动作,或是模仿,或是起哄,更多则是等候出操结束之后,士兵们手中的糖果。起先,家长们有些担心害怕法国人对自己孩子有什么不利,但到后来担心消失了,操场反倒成了家长们最好的托儿所。
除了孩子们高兴,镇上唯一的一家酒吧老板更是高兴,显然他在肯定自己的英名决策,没在法国人来临之前逃跑,而接踵而至的法国士兵却让他的酒吧生意异常火爆。法国士兵看来是十分有钱,而且喝完之后从不赖账,通常是扔出一,两个金币并告诉老板,多余的钱记在下次再来时使用。
今天下午,又有一批结束值勤任务的法国士兵来到酒吧,在一个墙角的位置,夏维特上士与他的两名部下兼好友的勒瓦纳与德纳第,正兴高采烈地喝着酒吧老板特制上等雪利酒。
一名漂亮的女招待走了过来,送上几盘下酒菜,喝着正兴的德纳第,做出一副色急的模样,冲着漂亮女招待叫嚷着:“妞,过来,让大爷我抱抱。”
列兵的骚扰马上博得在场数十位士兵们的共鸣,大家怪叫着怂恿德纳第勇敢去尝试一把。而当事人,还有酒吧老板却不担心有任何过激行为出现,那是他们知道,眼前的法国士兵只是敢在嘴巴上耍耍威风,前些天的“寡妇事件”让所有摸过女招待屁股的士兵,纷纷跑到酒吧老板那里说好话,恳求着千万别把“摸屁股事件”告诉前来查岗的宪兵队。
德纳第咽下贪婪的口水,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女招待的丰满臀部转移到同伴那里,一声叹息着:“唉,妞真不错,想个办法看能不能搞到手?”
夏维特没有吭声,继续喝酒吃菜,勒瓦纳却在打击他的同村好友,“嘿嘿,想找死啊,不怕死就上。恩,让我猜猜看,安德鲁司令官会用哪只手干掉你。”
“该死的勒瓦纳,好歹我也是你的兄弟,别这样诅咒我行不行!”一听到司令官的名字,德纳第立刻泄了气,猛灌了一杯独自郁闷起来。好一会儿,他才重新抬头,抱怨着说道:
“听说,在西边,蒙塞将军的比斯开军团在攻打西班牙的时候,就允许士兵们随意干,无论是金钱还是女人样样都有。可在我们的军团司令官根本太过严厉了,战利品只能从西班牙军队那里获得,而女人,我只是摸过妞的一次屁股,却让我花费了整整2个金币的封口费。”
“够了,上次在山区的扫荡收入你可是分得最多,整整12个金币,连我缴获的战马,你也强拉过去,知足吧你。还有,这顿饭菜钱归你支付了。”
勒瓦纳旧事重提也愤愤不平起来,开始索要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份。而德纳第赶紧三缄其口,紧拽着钱袋,死活不再出声。
这时,夏维特上士望了部下一眼,出声制止了两人之间并不激烈的争斗,接着说道:“其实,安德鲁司令官从来都是照顾他的士兵,士兵所获得收入就是其他军团中最高的,而伤亡缺少最少的。蒙塞将军的部下抢的东西的确很多,但大都遗失在路途中,带回去的东西换不到几个金币;说道伤亡更是离谱,同样是五万人,几战过后居然损失了2万多人,现在只好在法国本土休整。
你们再看看我们军团,两场战斗过后消灭了3万多人,损失还不到600,这样的战绩只有神奇的安德鲁司令官才能创造出来。看看你们的钱袋,至少也有20多个金币了,够你们在家乡盖个砖瓦房。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战斗,也就意味这更多的金币,想要女人们吗?巴塞罗那的妓院里多的是美女,只是别染上梅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