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痛涌上来,融进此刻的幸福中,变得如此酸楚而敏感,几乎软化了他全身。
祈然轻轻托起那小巧的下巴,将自己的吻印上去。唇舌交缠,感受到冰依主动而又自然的回应,仿佛他们彼此是天生最契合的个体。
湿暖的吐息是他的,柔软的身体是他的,雀跃不安分的心也是他的。
祈然猛地将她抱进怀里,紧紧扣住,紧到再无间隙。
原来,那一切真的只是个梦。
睁开眼,冰依还是他的妻子,步杀还是他的兄弟,他们还是在这个茫茫无际的海上相伴同行。
没有刺目的白光,没有嘈杂的会场,更没有让他痛到无法呼吸的婚礼。
幸好,只是个梦。
幸好,他的一无所有,只是在梦中。
“冰依,如果下辈子,我不小心将你弄丢,你会回来找我吗?”
冰依奇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