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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像是什么都知道,实际上——”
我侧眼看着那个女人。突然——应该什么都看不见的双眼,确实捕捉到了那个女人的轮廓和黑色的线。
死,从那个女人的线一直延伸到我自身。
“看到了吗。因为有空隙还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接触。对于这里的杂念们来说,你的身体可是特别上等的器。没有醒过来的话迟早会被那些家伙诅咒死的。”
诅咒死?是指那个白色的雾吗。
但是,那个已经不再来了。
“杂念什么的,不过是死后仍然残留下的魂的碎片。没有意志,只是漂浮着。但是碎片也会渐渐集成块成为一个完整的灵。对于那帮家伙来说没有意志,只剩下了本能。想返回以前的自己。想要人类的躯体。这样吧。在医院里杂念很多。它们成为浮游灵追求着身体。正因为它们的力量微弱,一般人既感知不到也接触不到。能够感知到无形的灵的只有灵能力者。
以灵视为业的术者能够不被他们纠缠而保护住自己的躯体,所以并不害怕浮游灵。但是——像你一样心中有空洞的人很轻易地就会被附体。”
那个女人侮蔑似的说道。
原来如此,那个雾来我这里的理由就是这个吗。但是,要是那样的话为什么它没有附我的身呢?它要是进入我的身体的话,我应该是无法抵抗的。
“——真难看呢。咒刻的护身符从此以后就失效了。真是够了,果然是性格不和呢。之后就随你的便吧。”
扔下这句恶毒的话,女人离开了床边。
在关上病房门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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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说道。
“不过呢,织真的死得没有意义吗,两仪式?”
我无法回答。
真的——这个女人,尽是用我竭力避开的事来刺伤我。
◇到了夜晚。
周围是昏沉沉的黑暗。今天就连走在走廊上的脚步声也听不到。
在平稳得有如伫立于深山的湖面一般的夜里,我回想着与那个女人的谈话。
不,正确说来只是最后的那一句。
为什么织会代替式死了呢。
回答这个疑问的织已经不在了。
——已然不在了的织。
他是为了什么而消失的呢。
为了什么而交换,又为什么要消失掉呢。
喜欢做梦的织。
他总是熟睡着。却连做梦这个行为也放弃掉,死在了那个雨夜。
已经不会再会的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能见到的自己。
名为织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自己——意识模糊了。
想去到他所抵达的结论,却只是在追溯着记忆。
病房的门开了。
迟钝,缓慢的脚步声逼近了。
是护士吗。不,时间已经过了午夜零时。
若是来访者的话,那是——就在那时,人类的手缠上了我的脖颈。
冰冷的手掌,想要折断我的颈骨一般渐渐加大了力度。
??伽蓝之。5
“啊——”
颈部的压力,让式喘息起来。
不能呼吸。咽喉被绞住。这样在呼吸困难之前脖子会先断掉吧。
式用看不见的双眼凝视着对方。
……不是——人类。
不,形状是人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