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但令人惊讶的是,这两老者虽然红光满面,长须飘飘,一双眸子却是散乱无神,似乎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面对五人的连环攻势,白须老者长袍飘飘显出了惊人的武功,只见红面老者一剑从他肋下刺来,白须老者侧身让过,左手长剑一翻,封住另一个红面老者的长剑,另一只手却伸出食指,在剑身上一弹“铮”的一声龙岭,红面老者离他肋下仅有一寸的长剑被弹开,虎口流血,身形也不禁缓了一下。
高手过招,贵在小小一点空隙,以险中而求胜,白须老者长剑倏地一挑,大喝一声“着”。
谁料鬼手书生的判官笔,美妇人的纤纤玉指,景虎龙的招魂幡犹如闪电般的袭到,径指白须老者的背后要害,白须老者那敢造次,急忙回剑护身,这一下长剑只在红面老者的衣衫上穿了一个小孔。
那红面老者大骇,急忙退开三步,长剑一震,剑身上突然发出了嗡嗡之声。
白须老者心头一震,暗道:不好,这厮的剑上恐怕有怪,不自觉地一声震天长啸,以抗剑声的骚扰。
白须老者心中暗暗吃惊,心想武林中使剑的高手之中,能如这红面老者一般,在剑上发出声音来扰敌心神的高手,已少之又少,老夫隐居江湖二十数年,怎地此番出,开头便遇上了,难道竞是桐柏山武林二老?
白须老者猜得不错,这红面老者正是武林二老之一的刀狂。
刀狂一生浸淫剑道数十年,剑法的威厉自不必说,一身内力,却也练得出神入化,加上修罗门内功怪异绝伦,要将内力运于剑上,发出一种难闻的声音来扰乱敌人心神,当然是轻而易举,而另一红面老者,不用说,便是白老头了。
六人便在这小山谷下宽坦的平地中,你来我往,狠斗不休。
但众人心中明白,双方暂时乃平手之局,时间一长,以众凌,白须老者却是必败无凝。由于五人首尾呼应,相互补救,先便已立于不败之地,而白须老者,也已是强弩之未。
司马村看得眉头一皱,忽尔心头一亮,叫出来道:“啊,他便是中原大侠秦书知,我还道是哪一个有此功力呢!”
苏傲松一怔道:“听说中原大侠秦书知,已隐居多年,此刻怎动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岭呢?”
司马村正自沉吟,忽听白江刀高声叫道;“义父,你两位老人家怎会在此。”
打斗中众人齐地一惊,还未停下手来,却见一团白影掠至,一个英俊的青年书生已朗声道:“各位清住手,在下有话要说。”
众人惊凝不定,各自运气护身,退开几步。
“阴魂不散”景虎龙怪眼一翻,便认出了正是在客栈中朝过面的青年书生,他心里一阵惊慌,心道:“这小子古古怪怪的,倒不可轻视,能在盏茶的功夫,便追到这儿,武功的确不差,要是秦老儿的帮手,那可不妙得紧。”怪眼四下里一扫,便谋定了退路。
花媚嫦乍一看到白江刀丰神如玉的脸庞,一颗芳心怦怦直跳,一股莫名其妙的**打心底深处涌起,一时不禁呆住了。
秦书知杖剑当胸,道:“阁处何人?”
白江刀见义父俩人安然无恙,早放下了一颗心,他心中暗暗佩服此老的武功,却反问道:“阁下又是谁?”
秦书知哈哈大笑,笑声饱含苍凉,却暗地里将内力由笑声中传将出去,只震得众人耳鼓生痛。
原来秦书知见白江刀从山坡飞掠而下,身法快如闪电,双方的身份,皆未明了,暗想若此人是对方的帮手,自己这把老骨头,恐怕就得深埋此间了。
待见白江刀对两个红面老者口称义父,心头更凉了半截。
白江刀在山坡上心系义父安危,对苏傲松和司马村的话,竞是充耳不闻,又不知此中原委,更加不识这位白须飘飘的老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