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方笑道:“江兄弟,想不到你的功力,比老朽想象中还要高。”
白江刀微微一笑道:“前辈谬赞了。”
司马村又道:只是老朽心中一直奇怪,武林中出现了象江兄这样的人物,为何老朽从未听武林朋友说起呢?
白江刀一时搭不上话来,良久方拱手道:“苏兄,前辈,小弟实是一直瞒着两位。”
苏傲松道:“江兄弟,你我一见投缘,情若兄弟,什么事瞒着我们,想来亦有不得已的苦衷。”
白江刀惭愧地道:“话虽如此,但现在却说出来也无妨,小弟姓白,上江下剑,江河这个名字,却是早年所沿用。”
两人“啊”的一声,道:“白兄弟,这个倒要请教!”
白江刀婉婉转地道出其中原委。
苏傲松先是怔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道:“白兄弟,好,就白兄弟吧!小弟与你结交,只是与你的一腔热血结交,你把这些都告诉小弟,足见白兄弟乃真心诚意认识我这个朋友,哈哈,至于名字嘛,那却并不太重要。”
白江刀朗笑道:“苏大哥,小弟斗胆称你一声大哥,冲你一番话,不要说其他,改于到酒楼中,饮*的十大碗,却是免不了的。”
面对苏傲松这等豪放之人,白江刀也不自觉地深陷其中。
两人皆是热血青年,越说越投机,不觉相见恨晚,便在这里兄弟相称,情如手足。
三人穿过丛林,见前面便是起伏不断,高低不一的连绵山脉,犹如一座天然屏障,一时只觉豪气干云,直冲霄汉。
葛地,耳中传来一声长啸,声震四野,历久不绝,白江刀面色一变,道:“这人内力深厚,荒山野岭中怎地有如此人物?”
苏傲松道:“不好,这发啸之人,中气有点不足,似是身有内伤,不知是什么人,竞能将如此内家高手击伤?”
司马村也觉骇然。
倏然又是一声长啸,这一声比先前,已稍有不及,但仍然响彻山岳,兽鸟俱惊。
苏傲松道:“白兄弟,司马叔叔,我们赶去瞧瞧吧!听啸声,此人武功大是不弱,看一下是什么厉害脚色?”
司马村道:“不错,魔教扬言血洗少林,已为期不远,可不能让一些白道武林人士,在赶往少林的途中便被魔教各个击破,这可能是魔教的一着妙棋。”
白江刀惊异地问:“水印教真的要血洗少林?”
司马村点点头,随即道:“我们快去吧!”
转眼之间,三人掠过一座小山岭,景色物事便一目了然,尽收眼底,但见山恋下的青青小谷中,赫然有五个人正和一个白须飘飘的半百老者进行殊死拼杀。
白须老者武功神秘莫测,出手如电,劲力十足,嘴角露出一条鲜红血渍,手中长剑嗤嗤声中,正在浴血苦战。
那围攻白须老者的五人中,其中一人竞然便是鬼手书生朱谦,还有那脸上黄枚枚,恍如病神一般的“阴魂不散”景虎龙,两人既有仇隙,如刻居然联手对敌,令人甚为奇怪。
此刻景虎龙正手拿一把招魂幡,频频攻向白须老者。
另外三个之中,一个却是女的,大概已三十年华,生得妖然动人,一双媚眼中闪出重生的杀机,纤手不时凝然指向白须老者身上要穴,既快且准,阴狠无比。
这女子,正是百毒门主查白起的妻子花媚嫦,这花媚嫦乃百毒门中的第一使毒高手,此之毒手*,更厉害三分,而花媚嫦一身是毒,种种皆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江湖中人对他怕若蛇蝎,送了他一个“毒美人”的雅号。
剑光霍霍中,却是两个红面老者,这两人身着黄色衣袍,所使的兵器都是长剑,那俩人一个长剑一绞一绊,另一个便是一挑一削,将所有破踪都掩饰起来,显得丝丝入扣,威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