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尝尝看,醉死了也甘愿。
“给我生个娃儿,嗯?”他低头吻吻她额心,环住她的纤腰,让她娇小的身子贴上自己炽热的胸怀。
暧昧的暗示连着他的炙吻,惹得她娇颜泛起阵阵热辣,她干咳一声,镇定道:“嗯,等今晚吧。”白天哪容他在此恣意妄为?她今儿个的帐都还没看好呢。
“不想跟我试试白天是否玩得更尽兴?”他跃跃欲试,嗓音充满了魅惑。
可恶,居然拿她说过的气话来引诱她?
“不、想、试!”她说得斩钉截铁,才不要再跟他在此胡闹。
“真的不想试?”俊眸一眯,他猛然伸掌罩上她胸前的浑圆。
“我说了不行,你还敢——呃!”热掌毫无预兆的收拢让她的娇吟脱口而出,霎时羞得满脸通红。
她……她叫什么叫啊?!她气得好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记得吗?你来这儿教我记帐那天,曾问我有啥事不敢做?那时,我便想这般待你了,但就是没这个胆。”他俯首挨上她的额,邪气道:“现在,我可有了。”
“你!”她更胀红了脸,气吁吁地以帐本格开他越来越过分的双掌。“不正经的家伙,走开啦!”
他笑笑,抽走她手上扫他兴致的东西,单手揽着她的腰,他凶猛地攫住了不停骂着的朱唇,将她含在嘴中细腻品尝,忘情吸吮她如花瓣般的娇嫩。
她急喘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又抵制不了他霸道又热情的掠夺,让他将自己抵在墙上,恣情纵欢。
呜……谁来救救她……
第九章 波澜(1)
挪过男人厚重的外袍,容云侧过身,让自己埋在衣袍里调整呼吸。
袍里净是属于他的味道,教她想躲也没得躲,只能这么被困其中。
“要不要回房歇去?”环抱住裹在袍子里的纤腰,长孙晋在她耳边轻问,嗓音犹带欢爱过后的余韵,从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又烫红了她的耳根。
“不要。”她累死了,要她爬起来走出这道房门,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筋疲力竭……唉,纵欲的后果。
“这儿躺得不舒服。”
“两个人挤在一块,能怎样?”
“明儿个叫人去添张大床来。”免得日后又得与她共挤这张小矮榻。
“帐房里放什么大床?”荒唐的决定教她忍不住转过身骂人。“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躲在这里乱来吗?”
“有何不可?”他挑了挑眉,笑觑眼前忿忿不平的朱颜。“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俩有多恩爱……”心痒下,又按捺不住挨前轻啄艳唇。
“你净会想些不正经的事!”容云蹙眉轻斥,突然瞥见他身上未盖一物,她马上敞开衣袍,将他纳进彼此的暖怀中。
她体贴的举动让他心一暖。“这样就不挤了。”他露出满足而温煦的笑,长臂缠上她曼丽的同体,享受这份肌肤相贴的温存。
她没答腔,只觉这样好温暖,在这冬季天里有他帮自己取暖,也好窝心。
汲取着他的温度,她舒开了纠皱的眉,小脸漾起了笑花。
“不喜欢那坛菊酿?”他忽然问。
仰起脸,她一脸茫然。
“不爱菊酿的话,待会儿我到窖里去取黄酒回来。”轻抚她被吻肿的唇瓣,他眼底是满满的宠溺。
婚后,他才知道她有睡前饮酒的习惯,他在成亲后第三天,便开始为她准备自己的私酿,但半个月来,瞧她未沾一滴菊酿,他还是取回她惯常喝的黄酒好了。
她却摇头。“不要去拿了,我不喝的。”
长孙晋满心疑惑。“你不是很爱喝的吗?”嗜酒如她,怎地突然说不喝了?
“谁说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