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锦瑜为何脸红?盛钰心中暗笑,他今天牺牲这么大,如果小姑娘全无反应,他才失望呢。如今锦瑜不仅有反应,而且反应很让盛钰满意。看小丫头这小脸红的,啧啧,都烫人了。
盛钰喜欢这样的锦瑜。他喜欢她因他而意~乱~情~迷。只是……
盛钰看着锦瑜单薄的小身板,最终只得竭尽全力安抚自己心中那只猛兽。他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
一朵花,当然要等到绽的最美时再采,如果采有早了,虽然含苞待放也是极美的,便味道难免清涩。更重要的是,对小花无疑是种摧~残。他的小花儿,他自然要呵护备至。
想到这里,盛钰状似不经意的扰好了中衣,锦瑜终于长吁一口气,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梅夫人怎么刁难你了?”
“你怎么知道梅夫人一定会刁难我?”
“师母一直希望我娶个京中贵女。如今我不仅在长安城亲,娶的还是师母看不上眼的商家之女。她如何能甘心,自然对你百般刁难?快说说,师母都出了什么招?”盛钰似乎十分感兴趣,锦瑜那个气闷啊。心道他明知道她会被刁难,竟然还任由她送上门去。和盛老夫人想法一样,这事若是盛钰出面,一定十分轻松。
“你既然早知道,怎么不见你抽空去安抚师母一番。我也不至于去触那霉头。”
“……傻姑娘,这样才显得你厉害啊。如果我出面,顶多被师母数落一顿,实在无伤大雅的紧。你出面便不同了,师母必定想尽办法为难你。你若成功化解师母心中戾气,方显得我盛钰的妻子当世无双。”
原来,她遇到的很多难题,都是他出的。
其实一切难题的始作俑者就在她面前。一时间,锦瑜实在不知道该庆幸自己嫁了这么一个‘工于心计’的,还是庆幸他的心计,终究是为她打算。
“其实也不算什么难题,师母不过好心,替你准备了几房美妾……我观那几个姑娘,确是一个个生的珠圆玉润,玲珑有致的紧。于是……”
盛钰觉得脑子似乎浸出了汗湿。他是知道梅夫人一定会为难锦瑜,可没想到,是用这样的招数。如果早知这等招数,他可不舍得锦瑜去应付。
“于是……你不顾一切的摇头替我拒绝了?”盛钰轻声道。
锦瑜眼睛一眯,不由得上下打量盛钰。不知道这人脑子怎么长的,他怎么能猜到她做了什么。按常理来说,她一个小辈,当面拒绝长辈,哪怕长辈故意刁难,其实也是件挺‘出格’的事。于是锦瑜闷声道。“你怎么知道?”
“傻姑娘,你这性子。若是遇到旁的事,尚能通融一二。这种事,你一定会拒绝的,绝对不留一丝转圜的余地。
便是拒绝的话我殾能猜到。所谓打蛇打七寸,师母的七寸在哪里,想必你能猜到。
你一定反问师母既然自己不愿,何苦为难她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直白的很。我说的可对?”
对,都对,简直是神人。锦瑜崇拜的望向盛钰,就差给盛钰塑个像,她上前拜上三拜了。“你怎么都猜到了?”
“我是你的夫君。”一句话,道明所有,他是她的夫君,所以知她甚多。或许,她比锦瑜自己还要清楚她的为人。她是个表面好说话,处事也宽容的人,实则,触她逆鳞者,她会毫不犹豫的反击,而且专打人痛处,比起那种行事不顾一切的,她出手,又很能掌握分寸。所以,最终败北的一定是梅夫人。
“锦瑜,你行事,我放心。如何应对梅夫人,我事先也曾设想过,不管梅夫人出什么难题,最终的结果一定是硬碰硬。我信你能掌握好分寸,最终是不是和梅夫人化干戈为玉帛了?”
“哪里有干戈?没干戈自然也不需化为玉帛。我和梅夫人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