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2號的補充說明,只有更糾結,不能跟任務世界裡的人走太近不算啥,問題在於他為什麼會誤會!
一整天那幾句簡單對話都不斷在他腦海中迴響,驅之不去可怕感覺相當磨人,覺著自己似乎無意中觸碰到要命的東西。
此後一連五六天他有意無意中躲著穆邵,工作成了最好藉口,忙起來一夜在實驗室對付過。
等他終於能夠平靜面對穆邵,他就跟搞實驗似地假裝無意觸碰一下穆邵,確定肢體接觸不會給他帶來某種衝動。以此認定口誤僅僅是口誤,沒有一點延伸含義。
怎麼說,他和穆邵也是朋友,至多上升到兄弟情,若是自己悄悄對朋友產生不該有的感情,那也太不厚道。好在,只是誤會。
很快緊鑼密鼓的研究也叫他無法分出心思想別的,每日跟穆邵就是打個照面功夫。他也隱約知道穆邵在暗中跟某些不便露面的人聯繫,對此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傻到底。
未來整個世界都穆邵說了算,這點方便行了不會虧。
在他&l;沉迷&r;工作之際,外頭的風浪就未停止。斜對面那家實驗室日常給他們臉色看,久了壓根不受影響,可距離近,人家每次弄出點動靜就煩人的緊。
某天,景修正小心翼翼把兩種珍貴材料混合,斜對面驟然一聲爆響,景修手裡脆弱的玻璃瓶就碎了,綠色液體灑了一地,他光火地一擼袖子,不顧人阻攔竄出實驗室。
斜對面那家實驗室濃煙滾滾,隱隱冒出火光,嘈雜聲連成一片,整個就一災難現場。
景修雙手環胸,冷著一張撲克臉說:&ldo;模仿沒什麼,瞎改配方的結果這都算輕的。呵,真把自己當個人才了。&rdo;
說罷也不管這話會引起啥效應,調頭回實驗室繼續忙,順帶把屏蔽騷擾系統打開,再弄壞他一份材料就不止是一句警告了,他絕壁會親自教展雲飛那個蠢小子點深刻人生道理。
然後他清早就收到一則通知,展雲飛以他影響重要研究為由,要求景修他們挪個位置。於是景修出現在那群腦子明顯有坑的領導人跟前,開啟嘴炮模式,最後更是撂下一句狠話。
&ldo;真不把我研究當回事也可以,成果出來最好也別緊著要。&rdo;一句話總結:研究我全掏錢,成果你別想要。
一度被當成x冷淡的博士飆起來,在場就沒人能鎮住,而且景修真不是說了玩兒,很快就安排搬走。以租客身份在基地租了比原來大上兩倍的實驗室,儀器用具也全從基地租,相當於完全脫離隱形的從屬關係。
基地領導也不都是用腳思考的蠢蛋,有人意識到不妥想挽回,卻苦於聲音太小。
二度搬走實驗室之後,日子好過多了,高昂的實驗室租金對他而言就是個數字,租客身份給他帶來便利太多,至少需要個啥東西再不用打半天申請。
就有一點不好,為了儘量不在路上花費太多時間,他原來的辦公室也不用了,換成租的辦公室,面積小設備不全,兩男人住著挺憋屈。
他尋思著給穆邵另找房間,卻遭到拒絕,&ldo;住慣了,換地不習慣。&rdo;
景修看著穆邵平和的神情,似乎哪裡變了,主人翁都表了意見他也不好再提,這一住就是大半年。
專注於忙一件事時時間過得很快,成果出來那天他默默坐實驗室喝了一杯度數不低的酒,提早給忙了大半年的助手們放假。
回到房價,門一打開便對上一平靜一驚愕的臉,驚愕的那張臉他隱約有印象,就不記得叫啥名字。迎著對方警惕的視線,他淡定地點點頭,&ldo;打擾到你們了,要不我先出去等會兒?&rdo;
司葉趕忙接口道:&ldo;不用不用,我剛已經測好數據了,這就走,不打擾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