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們沒本事,而是他們學藝不精。用溫慕白的話說就是,&ldo;連我都比不過的廢柴。&rdo;
景修很想說,大佬您對自己的定位似乎有點偏低啊。
溫慕白想要的就是那本筆記,雖然景修很懷疑筆記是不是真存在,就算存在有沒有被保存下來也很難說。考慮到溫慕白的脾氣,他明智地選擇閉嘴,反正,來都來了,不找一把太傻。
夜深人靜之時,溫慕白的藥粉起了作用,竹樓內傳出男人驚恐的叫聲。他朝景修做了個閉嘴的手勢,拉著人悄悄潛到窗下,支開一條縫往裡看。
從他們的角度當然看不到啥可怕畫面,只能看到對方在床上閉著眼睛手亂揮,口中時不時溢出幾聲不乏驚恐的囈語。
溫慕白:&ldo;成功了,我們從正門走吧。&rdo;
景修:感情您老刻意在窗戶底下偷窺是為了確定情況?就床上男人的樣子,直接推門闖入他都不會有啥反應。
他們又繞到前門,暢通無阻地進到屋內,這就告訴我們,睡覺就該鎖門,否則一不留神誰都能溜進屋!
景修用眼神詢問站在人床前觀察的溫慕白,接下來要幹啥還得等大佬示下,關鍵時刻大佬信號不好,愣是沒接收到。他見暗示沒用,乾脆一巴掌糊在人肩膀上,他眨個不停的眼睛終於引起對方注意。
&ldo;你眼睛抽筋了?&rdo;
不是你讓我別出聲的嗎!?
&ldo;哦忘了,你可以說話了,反正他也聽不見。&rdo;
景修:&ldo;這樣真的好麼?我的意思是,接下來該幹嘛?乾等著不是事兒!&rdo;
&ldo;不,是你等著,我還沒弄清楚他到底在害怕什麼,這可不是在玩惡作劇。&rdo;
誰特麼把這當惡作劇了!他扭頭給自己找了個地兒坐著,合格的圍觀者,都得擁有強大的心理調節能力,講真他也很好奇溫慕白會以什麼辦法得知別人恐懼的內容。
他等啊等,溫慕白寬闊的背影就是一動不動,他眼睛都看酸了,高大上場面是一點沒看到。不過他也不敢在溫慕白面前嗶嗶,萬一打擾到某人下場見不得會好。
就這樣又過了幾分鐘,溫慕白終於動了,他上前幾步囫圇摸了摸人腦門,後又兩指點了下他喉間,最後拿出紙巾擦手。
那漢子登時發生很大變化,身體掙扎幅度更大,最重要的是他說話終於能讓人聽清了!
&ldo;不要,不要來找我!真的不怪我……都是你!要不是你,整天弄那些東西……&rdo;
到最後那個不被年紀改變壯實程度的漢子哭成個孩子樣,他不間斷地敘說對妻子的怨恨,那些所謂的&l;不是他&r;恰是他對自己罪狀的承認。
但迄今為止,他們並未聽出這貨具體幹了啥,只知道肯定跟何仙姑的突然逝世有關。
溫慕白好似失去了全部耐心,他直接用一碗涼水把人澆醒。景修在後頭默默地捂住臉,或許他可以考慮下待會兒用什麼姿勢被趕出門。
何仙姑的丈夫醒來從迷茫很快意識到房子裡出現闖入者,登時就怒不可遏,沖他們喊道:&ldo;你們怎麼進來的?給我滾出去!&rdo;換成任何一人都不會高興自己醒來床前站著兩個陌生人。
&ldo;何仙姑是怎麼死的?是你動手的吧?&rdo;哦,闖入者還語氣不善。
這話殺傷力可比昨天的還要大,對方氣地就要跳下床攆人,卻驚恐地發現自己雙腿不能動了。
&ldo;妖術,你也會妖術!?&rdo;
偷偷支開一條手指縫偷看的景修頓時放下手,眼中滿是驚訝,就隨便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