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小四四我懂了!&rdo;
他選擇不再將視線與之相對,據說猛獸都會將類似動作理解成敵意或者挑釁,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可不就跟野獸一樣麼?
未曾料想,他不計較自覺過頭的安保人員不樂意了,只消按下鐵籠外面的一個開關,被困於裡面的人就將被電流擊中,劇烈疼痛下任鐵漢也難承受。
穆鈞怎麼說也是主角,沒道理被這點折磨就痛苦慘叫,他只依舊用殺人似的目光仇視著景修。
面對從天而降的鍋,景修表示很蛋疼,哪有那麼胡亂算帳的,他可什麼都沒幹!
此番回程不算一帆風順,中途被一群變異鳥襲擊,跟在後方的安保人員立刻出動,光炮一排一排打出,成片變異鳥被打落,卻會有更多變異鳥涌過來。
變故剛發生時,景修還以為跟列車上一樣是唬人用的模擬,到己方主動發動進攻,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次是來真的。
尖嘴獠牙的變異鳥紛紛撞到窗戶上,留下一串噁心的黏液,有那一瞬他以為變異鳥會衝破薄薄的窗戶,但看到身旁依舊淡定的羅助理,就知道擔心純屬多餘。
變異鳥來勢洶洶,溫喬身邊的安保更不是軟豆腐,從被襲擊到擊退變異鳥就花了十幾分鐘的樣子,期間景修就頂多充當了個懵逼的圍觀者。
出行一趟他別的沒感受到,就世界的危險程度有相當大的體悟,比如論出行時保鏢的必要性。
抵達第二區後,在景修特地要求下,穆邵獲得個&l;單人房間&r;,同樣沒有自由,這樣應該能算個貴賓待遇,儘管主角大佬似乎並不想買帳。
實驗很快開始,從穆邵身上提取血液組織等是必要步驟,那都不算啥,關鍵在於接下來要對主角身體素質進行各方面測評的過程。
測評時景修也在場,親眼見羅鈞在穆邵身上用各種談不上溫柔的手段,測試忍耐力就整個是虐待現場,為了測出個準確值,他們會將折磨持續到穆邵暈過去。
在反反覆覆的昏迷和清醒當中,穆邵從剛開始的怒目而視變為閉眼不看他們。景修看得忒揪心,卻什麼也做不了,每當他想做點啥的念頭起來,系統就會發出刺耳警報。
&ldo;檢測到宿主情緒波動超出正常範圍,請宿主立刻停止不該有的想法!&rdo;
他算是懂了,所謂好完成的世界就是系統的一個陰謀,他問出個關鍵性問題,&ldo;如果我完全按照劇情去做,最後主角成功脫逃後我會怎樣?&rdo;
&ldo;這無法給出準確答覆,得看當時主角的心情。&rdo;
擦,不就等同於說穆邵脫逃之際就是他身死之時麼!
突然發現自己將來死法的景修陷入深深的憂傷,知道眼前有個坑也剎不住車,感覺可真操蛋。當然更操蛋的人還在眼前,沒有對比就沒有安慰,一死在生不如死面前就不是一個檔次的痛苦。
很好,他心理平衡了,順便悄咪咪定下個目標,在有限範圍內儘可能給穆鈞提供點好處吧,不指望扭轉他態度,起碼讓他將來仇恨值不至於高到將自己千刀萬剮。
測試結束,景修拿到第一手數據,他一本正經地把數據從頭翻到尾,只發現一點,知識果然浩如煙海。
本以為他自己就算評不上知識分子,也絕對跟文盲沾不上邊。現在看來,他就是個文盲,除了能看懂數字和方塊字也沒剩下啥墨水了。
想到接下來要搞的研究,就算有系統在一旁輔助也感覺很心塞的說,因為那意味著他有很長時間都是在懵逼中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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