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食盒收拾好,提著就先一步回樓上去了,特別賢惠!
在邵亦心裡想的是,都已經登堂入室了,更進一步還會遠嗎,所以他一點都不急。
回到自己家後,邵亦將食盒快速的洗乾淨,然後就去床上補眠了,作為一個作家,他大多時候都是黑白顛倒的,晚上寫作,白天睡覺。
而昨天晚上回來後,為了能有一個合理的接觸郝日天的藉口,他既沒睡覺也沒寫作,而是練習怎麼做吃的了,剛才那一盒吃食看著簡單,卻是他練了好幾個小時的成果。
不過取得的成果卻讓邵亦很是滿意,現在那股勁兒一松,整個人就困得不得了,上床沒一會兒就去夢周公了。
反觀郝日天,吃了一頓愛心早餐,整個人都變得精神奕奕起來,堪堪趕在七點成功的開了店門。
還真別說,這小店早上還是有些生意的,來這裡買麵包和酸奶的年輕人倒是挺多,吃點這些東西就當早餐對付了,特別是趕時間的,這些簡餐就更受歡迎了。
足足忙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終於不怎麼來人了,按照慣例,從現在這個時間點到中午這段時間,客人都是零零散散的,沒什麼特別忙碌的時候,郝日天就又可以抽時間摸魚了。
在沒人的時候,郝日天就將電腦的收費頁面切換到正常頁面,然後隨手刷刷網頁,感覺這樣的日子對他來說真是浪費生命,磨時間,無意義,可偏偏還不能不干,鬱悶。
就這樣磨蹭到了中午十一點,感覺半天就要這麼過去了,網頁刷來刷去也沒什麼意思,早被他扔過頭了,郝日天就這麼趴在收銀台上,眼神發呆的直視前方。
不行,這樣仿佛上了發條一樣規律的生活,郝日天覺得他真的沒法忍半年,他必須得想想辦法。
剛坐直身體,就又有人進來了,郝日天還以為又是普通的客人,已經將做好等對方買好東西他掃描收錢的準備了。
結果這次來人根本就沒去店裡挑東西買,反而直接停在了他面前,開口就問,&ldo;大亮,店裡生意怎麼樣啊?&rdo;
郝日天目光將眼前這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女,看上去年約五十歲出頭,但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還燙著一頭捲髮,捲髮還染了酒紅色,再看,明顯還是化了妝的,手裡提著一個包包,露出來的手指甲也染著紅色,單單通過這副外形就猜得出這人的大致性格了。
郝日天一秒寧亮上身,表情憨厚,&ldo;生意也就那樣!&rdo;
&ldo;哈哈,你這孩子就是謙虛,誰不知道你年紀輕輕就能幹,生意又好,人又勤快,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孩子!&rdo;婦人伸手揮了一下,笑的臉上褶子都出來了。
郝日天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而且眼前這人他也從寧亮的記憶庫調出來了,叫杜鵑,名字還挺文雅,同住天蘭小區,每天也不見她上班,最愛做的事就是給人拉紅線,也不知道她怎麼弄的,將整個小區大部分人的情況都調查的蠻清楚,還真被她說成過幾對,人送外號杜紅娘。
杜紅娘對自己這個稱號很滿意,也因為自己說成了幾對而感到得意,每每都要將之當成光榮史說給別人聽,就為了證明自己的能耐。
等了解到這些信息後,郝日天當即心一沉,他幾乎能想到這杜紅娘想跟他說什麼了。
果不其然‐‐
&ldo;大亮啊,你今年都有二十八了吧?&rdo;
不等郝日天回答,她就飛了個眼神,下巴一壓,架勢就端出來了,&ldo;跟你一樣大的鄧勇孩子都兩個了,你還單著,這怎麼行?&rdo;
鄧勇就是她曾經給說過對象的人之一,這都過去差不多三四年了,鄧勇孩子都兩個了,但她還是時不時還是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