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沒有問候,更沒有說回去幹什麼,就這麼直接的命令,並且斷定魏星會乖乖的執行。
郝日天把手機拿遠了一點,冷笑的神色一閃而過,將手機放在一邊開始吃飯,一點都不顯著急。
要說魏星也是聰明的,儘管家庭環境造就了他性格和精神上的缺陷,但他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小時候不懂事只能任打任罵,但隨著長大,他也會機靈的在挨打的時候躲著,在挨罵的時候充耳不聞,最重要的是,他留下了自己被虐待的證據。
魏星的打算是畢業後就不跟這個家再有聯繫,但如果在畢業前,這對父母做出的事超過了他的忍耐底線,他就會藉助法律來給自己維權了,哪怕將那些自己被虐待的證據交給警方也在所不惜。
正因為魏星的聰明,也給郝日天省了不少事。
這樣的垃圾父母,能不接觸就不接觸為好,這次魏父魏母離婚正好可以把這件事搞定。
吃完飯後,郝日天想了一下課表,剛好下午沒課,倒也不用去請假或者曠課了。
他沒急著回去,吃完飯反而回了宿舍準備休息一下,而在他回宿舍的時候宿舍里有兩個舍友已經在了,他們寢室是六人間,魏星的床位剛好在推門進去右手邊第一間。
看到他回來,宿舍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將視線集中到了郝日天身上,實在是他之前在課上的表現太令人驚訝了,只可惜郝日天沒有搭理舍友的意思。
先不說魏星在這個宿舍好幾年了都沒跟舍友有什麼交集,就說他自己也沒那個興趣和時間跟這些小朋友玩,他這是最後一個任務世界了,他對時間前所未有的看重,想要以最快的時間結束這個世界任務,然後回去現實。
既然一開始沒有交集,這都快要畢業了就這麼下去就行了。
郝日天順著床頭的梯子爬到了床上面,然後將自己攤平,然後雙眼微閉,將這個世界的大致情況再捋了捋。
想要快速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他就只能在校內招聘開始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應聘到那位暖男學長工作的公司去,畢竟魏星的執著在那位暖男學長身上,最後悲慘的結局也是因為這個間接造成的,他必須去那個公司。
雖說換到他身上這些問題全都不存在,因為他根本就不喜歡那個暖男學長,但這到底是魏星的人生,他只能代替對方一段時間,而不能代替對方一輩子,後續問題都要稍微考慮一下的。
這些問題對他來說都不難,所以他思緒很快就轉到自家老攻身上了,他想著這次老攻會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但不管是什麼身份,都不用他去找,根據前面那麼多世界的經驗,他確信老攻很快就會出現在他面前。
想著想著困勁兒就上來了,郝日天很快就睡了過去。
在他睡過去的時候,宿舍里另外兩個人忍不住湊在一起嘀咕。
&ldo;魏星今天進來竟然沒有用那種讓人渾身發寒的眼神看我們,我竟然還有點不習慣,我是不是有點抖傾向啊!&rdo;
&ldo;呃,不止你這樣,我也有點啊!&rdo;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有點哭笑不得。
實在是以前的魏星真的很難讓人接近,他看人的眼神給人一種極為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隨時都在警惕著有人去傷害他一樣,那樣的反應凡是正常人看了都不會覺得舒服,就跟個被害妄想症似的,那神經兮兮的樣子太煩人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魏星還真有點被害妄想症,這都是偏執症的一些表現形式,因為總是處在暴力的家庭環境中,他隨時隨地都覺得自己有可能被人打,被人害,時間久了會變成那樣也是沒辦法的事,魏星自己也不過是個受害者罷了。
兩個舍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