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本以为退位之后,他的好生活就要来了,没想到平常懂事孝顺的保成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先是支持老四的官绅一体纳粮也就罢了,还趁康熙不注意把海禁给开了。
康熙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搬到畅春园了,他每日都会给福全写信告诉福全畅春园有多好,准备让福全也过来,这样他们兄弟二人正好作伴。
没想到这日给福全写的信刚送出去,梁九功就给康熙带来了这样的康熙,康熙只觉得自己眼都开始花来,“这个逆子啊!”
只是太子躲着不见康熙,康熙又不能到宫中去拿他,只能这么一直憋着,康熙隔两日就让梁九功出去打听一番,只要一有异动他就回宫为儿子收拾烂摊子去。
康熙没想到他没等到这件事情的结局自己却病了,康熙的病很突然,在一日雨后康熙画了雨景让人送给福全,却没想到康熙刚做完画就晕倒了。
梁九功见了很是着急,派人给宫中的皇上跟裕亲王递信,福全不知胤礽听了是何模样,但福全却是冒雨赶到了畅春园。
福全匆匆赶到时,康熙仍未醒来。太医正站在床边,专注地为康熙针灸。福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康熙身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紧闭双眼,眉头微皱,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福全的心猛地一紧,不禁感到一阵焦虑和担忧。他静静地站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康熙,心中默默祈祷康熙能够快点好起来。
突然,福全注意到康熙手中紧紧握着一幅画卷。他小心翼翼地将画卷展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康熙的亲笔画。
画面中,一棵合欢树在雨中矗立,被雨水打落的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铺满了一地。而在树下,有一个人正在煮茶,享受着宁静的时光。
他又翻到画作的背面,看到上面用清丽洒脱的字迹写下了一行小字:\"雨中美景邀二哥同观。\"
这行字让福全心生感动,他明白这是康熙对自己的邀请。
福全轻轻地放下画卷,然后坐在床边,紧握着康熙的手:“三弟,二哥来了,你快些醒来吧,是二哥没有早点来陪你。”
福全心中有些游遍山川的梦想,但与这点相比,他更像保护自己的弟弟,他愿意留在京中一直陪着康熙。
“太医,太上皇的病如何了?”
太医道:“太上皇的手疾日益严重,且难以治愈,微臣早前跟太上皇说过让他好好养病,可是太上皇的心思仍在朝堂之上,还不准微臣告诉皇上跟裕亲王您,说是怕你们担心。”
“你尽心为太上皇医治即可。”
康熙在晚间的时候醒了,只见福全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前,脸色凝重,康熙问道:“朕这是怎么了?朕不是在作画吗?”
提起这个,福全就生气。“你明明知道自己有手疾还有作画?”
康熙可以左手写字,但远远没到可以用左手作画的地步,若不是如此,康熙也不可能晕了。
康熙只笑着道:“小毛病,都是梁九功这个狗奴才大惊小怪。”
康熙看着外面的奴才忙忙碌碌,问道:“外面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乱。”
福全替康熙盖好被子:“是二哥把东西搬了过来,二哥不放心你一个人在畅春园。”
听到福全如此说,康熙瞪了梁九功一眼,“朕早已经说了二哥一定舍不得朕,会帮过来,这梁九功这个狗奴才一直在挑拨离间。”
福全在心里为梁九功默哀了几秒钟,看天色不早了,福全忙劝康熙休息。
余下的日子福全一直在照顾康熙的身体,康熙断断续续病了一个月后终于能起床走路了。
以前都是福全拄拐,现在倒是轮到康熙了,“保成做的如何?敬服官员可是真心敬服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