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对方内力业已到了无法推测之境:
“你,你是就‘掘墓人’?”
“在下就是,阁下如何称呼?”
“紫衣人!”
“有何见教?”
“你曾经进入红楼?”
“是的!”
“你……没有被杀?”
“被杀了岂会在这里和阁下说话。”
“为什么不被杀?”
“这似乎不关阁下的事!”
“本人需要知道!”
命令似的语气,说得十分坚定,象是斐剑有告诉他的义务似的,斐剑虽已看出对方的身手深不可测,但他却不吃这一套,冷冰冰道:
“在下没有奉闻的义务!”
“你很狂傲?”
“随阁下如何想吧!”
“你还是坦白供承的好?”
“供承?哈哈哈哈,阁下这两个字眼很有意思,在下并非阶下之囚……”
“那并没有两样!”
“阁下不嫌太过张狂?”
“这已相当客气了!”
“否则的话呢?”
“你不可能仍然活说话。”
斐剑不禁心火大发,对方不仅目中无人,视自己如无物,而且无理取闹,世间那有如此迫人吐露隐秘的道理,当时怒哼了一声道:
“彼此素昧生平,井水不犯河水,阁下如此咄咄逼人,莫非认为在下可欺?”
“一切是废话,你只回答本人问题!”
“办不到!”
“你敢再说一句!”
“办—不—到”
“紫衣人”目中煞光顿冒,悠悠移步上前,伸手便抓,这一抓奇诡得咋舌,斐剑不期然的想起“红楼主人”的大弟子,紫衣少妇舒眉那一招剑式,无论如何的都是化解不了,这意只是电光一闪,几乎是动念的一瞬间,拔剑,出手,以攻应攻,快,一样的的令人咋舌。
“咦!”
紫衣人惊“咦”了一声,闪电般缩手,身形微挪,巧极地避过这惊人的一击,手爪再度伸出,这一抓,快得连人转念的余地都没有。
斐剑招式方吐尽,对方手爪已到,忙不迭的回剑反削,同时移步挪身,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在此快不及对方的情况下,左腕一紧,被扣得结结实实。
所幸,他所习的武学,不同一般常轨,穴脉不虞受制,身形不能动,反削的剑势却不衰,直朝对方扣拿的手臂撩去……
“紫衣人”一松手,另一只手掌疾拍而出。
“砰!”的一声,斐剑的右臂几乎被震断,长剑差点失手坠地,身形一个踉跄。
“紫衣人”,冷冷的道:
“本人把你低估了,你不怕点穴……”随着话声,手掌又告后出,所反部位,非经非穴,而是血运行之外。
斐剑明明看见掌影拍来,但去避无可避,全身一震,劲力顿泄。
“紫衣人”后退了一步道:
“现在你可以说了!”
斐剑抗声道:
“不说!”
“你诚心找死?”
“哼!”
“砰!”挟以一声闷哼,斐剑被“紫衣人”一掌震得飞泻而出,象断了线的风筝般栽落三丈之外,“紫衣人”只一幌,又到了眼前,厉声道:
“说‘红楼主人’为什么不杀你?”
斐剑全身骨痛如折,但他仍挣起身来,剑未脱手,口角鲜长流,对方不知用什么手法,封住了他的功力,使他毫无反抗的余地,满腹的恨毒,只有从目光表现,咬牙切齿的道:
“紫衣人,有一天我会杀你!”
“哈哈哈哈……”笑声中满含轻蔑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