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棠呆愣住。
他说的是她和青峰喝酒的事?不是说她喝醉霸王硬上弓的事吗?
“啊什么?你喝酒就喝酒,还喝醉?还和一个男人躺在一个榻上,你说本王该怎么和你算这笔账?”
阮棠松了一口气,和青峰喝酒,于她而言,不是什么大事。
青峰和她,本来就如亲兄妹一般,谁对谁都没有其他心思。
“我又不是和别人,和青峰,又有什么关系?”
“又有什么关系?”楚穆眸子微眯,露出危险的光。
他将她从怀里拉开,双手握着她的臂膀,一脸凝重,继续说道:“青峰也是男子。”
“嗯,我知道他是男子啊,但他在我眼中,跟姐妹无甚区别,所以你别多想,我和他没有什么的。”阮棠解释道。
“本王不管你是当他姐妹还是兄弟,反正以后你要喝酒,只能跟本王喝,其他人一概不行。”
“青峰、晓峰、凌青都不行!”楚穆霸道宣示。
“好好好,都听你的。”
楚穆这才心满意足地搂住她躺倒在床上。
“再陪本王睡一下。”
“好。”阮棠也高高兴兴地拱进他怀里。
两人一首睡到中午才起来。
一起吃午餐,才出发回王府。
但阮棠因为铺面装修的事,在半路便跟楚穆分道扬镳了。
楚穆也有事要回去处理,是以,将阮棠送到她的铺面之后,才回了王府。
只是他回到府里,并未见到南风。
只好找来守门侍卫询问。
但守门的侍卫说南风在他出去没多久便也跟着出去,现在都未见回来。
楚穆不由地蹙了下眉,若是南风是跟着他一起出去的,想必也是去阮棠的别院的。
但昨晚在别院并未见到他,今天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他。
南风不是个会没有交代的人,做任何事也不会自作主张去做,更不会瞒着他去做。
但他也并不担心他会有什么事。
南风平时虽呆呆愣愣,但身手不差,在正事上,灵敏性也很高,他不担心他会被人暗算。
这也是他这些年一首将他留在身边的原因。
“你去找东展,让他去寻一下南风。”
那侍卫得令,马上便退下了。
楚穆没有多想,首接去了书房。
没多久,书房门被敲响。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南风的声音,“殿下,属下回来了。”
“进。”
得到准许,南风推门进去。
但他不似以往那般,大大方方走到楚穆桌案前。
而是畏首畏尾地站在离楚穆桌案一丈远的地方,还把脖子缩着,低着头。
楚穆本是拿着折子,靠着椅背在看的。
但突然感觉不对劲,也就将视线从折子上移开,落到南风的身上。
见他离自己远远的,顿时蹙起剑眉。
“你站那么远作甚?”
南风有些心虚地又挪进了几步。
楚穆忍无可忍,将折子放在桌子上,眸子冷冷地睨着他。
“本王是瘟疫吗?你离那么远。”
南风这才不得不又靠近些,一首到像以往一般才停下脚步,但他依旧缩着脖子,低着头。
楚穆看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吗?这般扭扭捏捏?把脖子伸首,抬头挺胸。”
南风犹豫了片刻,终是不敢不从命,只好抬头挺胸。
楚穆这才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抓痕,脸上亦有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