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个……”那医师支支吾吾说了半天,却是没有说出一句整话,看着公孙康脸上越来越重的寒气,那医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最终还是壮起胆子说道:“大公子!小人无能,这侯爷的病,小人的确是无能为力!”
“哼!”虽然一开始看到医师的表情,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但当公孙康亲耳听到这个回答之后,脸上还是充满了失望之情。很快,这失望就变成了愤怒,公孙康寒着脸,大手一挥,哼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拖下去!关进大牢!要是父亲有什么意外,我要这些庸医统统给父亲陪葬!”
听到公孙康的命令,在左右的军士立马便是快步上前,直接将那已经吓得瘫倒在地的医师给架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外拖。那医师慌忙挣扎起来,对着公孙康喊道:“大公子!大公子饶命啊!小人虽然不能医治,却是知道天下有人可以医治侯爷的病!张机!神医张机啊!”
听得那医师的话,公孙康却是一脸不耐烦地挥起了手,喝道:“还不快把他给我拖下去!”看着那医师被拖下去的身影,还有那凄苦的叫囔声,公孙康的心情也是越来越烦躁。这已经不是第一个向自己举荐神医张机的医师了,可问题是,这个建议提了跟没提几乎没有区别!神医张机的本事当然厉害,这点就算是远在辽东的公孙康也是听说过的!可问题是,现在张机那可是西秦之主罗阳的御用医师,远在长安!且不说张机是否愿意来辽东为公孙度医治,就算是他愿意,等他从长安千里迢迢赶到,只怕什么都晚了!
长长叹了口气,公孙康也没有进厢房看一看父亲的意思,扭头对着一旁小心伺候的婢女和家仆喝道:“好好照顾!如果有丁点闪失!我唯你们是问!”那些婢女和家仆哪里敢多说什么,一个个都是跪在地上点头称是。
公孙康也懒得再啰嗦了,阴沉着脸,直接便是带着那些军士离开了后院。走了一段路,公孙康仿若刚刚想起一般,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军士喝问道:“二公子现在到哪里去了?”
“呃!”那军士犹豫了片刻,不过很快便是回答道:“启禀大公子!二公子昨夜在城内的栖凤楼过夜,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所谓的栖凤楼,就是襄平城内最有名的勾栏院,显然公孙康和那军士口中的二公子,此刻正在那勾栏院里风流快活呢!
“哼!”公孙康冷冷地一哼,不过如果此刻有人在他的面前的话,就能看到公孙康的眼中分明是闪过了一丝喜色。不过公孙康的语调却是充满了寒意,大声喝道:“岂有此理!父亲病重,这个家伙竟然还敢夜宿勾栏?实在是太过放肆了!你们带几个人,现在就去栖凤楼,把那个混账东西给我带回来!”
“喏!”虽然现在公孙康还没有即位辽东侯,但自从公孙度病重之后,公孙康就一直代替公孙度处理辽东事宜,对于公孙康的命令,只要不是太过离谱,这些军士都会听从。
看着军士们离去之后,公孙康眼中闪过了一道得色,不过那也只是转瞬即逝,随即便是冷哼了一声,用力挥了挥拳头,喝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说完,公孙康也是转身朝着书房走去。在书房内还有不少政务需要公孙康去处理。
“报!”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名军士快步跑到了公孙康的面前,对着公孙康就是直接跪拜了下来,抱拳喝道:“大公子!府门外有人求见!”
公孙康的眉头立马就是皱了起来,这个时候怎么好端端有人来拜访?难道不知道现在公孙度身染重病不能见客吗?公孙康本来立马便是要让军士把对方给轰走,不过心里一动,却是问道:“可知道是什么人来拜访?”
那军士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大公子的话,对方自称是从玄菟城来的!姓管,叫做管宁!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
“管宁!”公孙康立马就愣住了,紧接着脸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