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地问到:“阿香,你这酒是从哪里买的?我也想采购一些回去自己慢慢品尝。”
本来田美心想要阻拦袁友辽继续提问,但阿香笑着摇了摇头,说到:“没关系的,既然袁记者是你的朋友,就没有什么避讳了。”
袁友辽看到田美心朝自己不停地使眼色,马上抱歉地说到:“没有关系,不方便说也没什么。等我有时间再来这边喝酒就好。”
显然,袁友辽是以为自己触碰到别人隐蔽的进货渠道,这样的商业机密如果随口被说出来的话,应该会伤害很大。
“没事,这个我懂。我就来这边喝就好。等到我有时间再带一些其它的朋友过来。”
怕引起袁友辽更多的误会,阿香马上解释到:“这酒是我自己酿的。如果袁记者喜欢,一会走的时候,我给你带上一坛。”
袁友辽惊讶地看了看自己杯中的清酒,又看了看阿香这趋于男人婆一样的造型,忍不住感慨人不可貌相。
“是吗,这你是自己酿的?我听人说酿酒的工艺都是十分复杂的,真没有想到阿香你这样爽朗的性格竟然可以酿造出这种美味的绝世美酒。”
听到这句评论,阿香默默地低下了头。
看到阿香有一些不太开心,田美心马上补充到:“其实我们阿香年轻的时候还是很漂亮的,只是,哎呀算了,说个轻松地话题吧。”
“其实我的丈夫酿酒的工艺要比我好很多,我这纯粹是为了生存,他当时酿酒完全是因为喜欢。可能心境不一样,酿出来的味道肯定还是会有差别的。”
阿香的话语马上引起了袁友辽的好奇心,他回想了一下刚才在门外交涉的情境,以及田美心多次试图阻止自己提问的紧张表情,马上意识到这杯清酒背后,肯定会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这个时候,不知怎么回事,一滴大大的水滴突然落在了袁友辽的桌前,然后是两滴、三滴,之后就开始越下越急,越下越大。
面对这样的情形,袁友辽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说到:“怎么了,屋顶漏雨吗?”
田美心没有理会袁友辽的疑问,她以最快的速度将纸巾盒递到阿香的手中,然后迅速将蒸锅关火,自己举起锅盖,然后将坐垫递给了袁友辽,示意他像自己一样举起临时遮挡物避雨。
看到眼前夸张的一幕,袁友辽的第一反应是起身逃跑。但是,这个时候田美心狠狠地拽住袁友辽的裤腿,哀求着说到:“阿香没有在管控基地登记,而且她的情况很复杂,如果你开门冲出去被别的客人看到,那她超能者的身份就一定会暴露。到时候,可能会给她引来杀身之祸。”
面对这样重磅的哀求词,袁友辽只能默默地坐回湿漉漉的榻榻米上,像是一个被告解者一样静静地忍受着着阿香满怀抱歉的哭泣声和时大时小的“人工降雨”。
等到这场情绪的宣泄结束的时候,袁友辽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落汤鸡。倒是田美心的状况还比较好,一看就是久经风雨的老炮,不是袁友辽这种小菜鸟能够比拟的。
看着袁友辽这样凄惨的形象,阿香马上给自己最信任的伙计打了一个电话。
伙计上楼,敲门,进来。一看周围的架势,二话没说就引领着大家来到另外一间宾客室。隔着推拉门,三个人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下,各自穿上伙计提供的汉代特色的休闲服装。
这个时候,阿香拉着田美心的手说到:“美心,真的是对不起啊,我实在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会哭,一直以来为了好好活着,我都是刻意让自己保持在一种微怒的状态。今天真是邪了门了,那个袁记者一提起清酒的事情,我就想起了韦言邦,想起了他教我酿酒的样子,想起我们的女儿,想起了曾以一起的种种过往。一时情绪激动,没有忍住难过的泪水。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