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男人也看到了夏文惠的出现,他下车,夏文惠还是皱了一下眉头。
“安兴学?”早已经见过这位力行集团大太子的蔡好好,忍不住小声地嘀咕道。
“他是来找你宣战的吧?”不怕事儿大的蔡好好继续询问道。
“不知道啊。”夏文惠回应道。
不过夏文惠在心里早已经想好了事情的结果,就算是现在安兴学不来找自己摊牌,她也会找机会去跟安兴学聊天的,现在看来,事情反倒是变得简单了许多。
在跟蔡好好短暂地道别之后,夏文惠径直走到了安兴学的面前。
“看样子,最近过的真的不错啊,都这么久了还不回家,是铁了心要和我离婚了?”
“你既然都知道了我的想法,更好,我就不用再跟你来回絮叨这件事情了。”
“说教应该是我的专利,你没有资格使用吧。”安兴学还是那么骄傲,他昂着头说话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病态的布道者在宣扬可笑的歪理邪说。
那种坦然和自大,让人看了不禁打一个寒颤。
“既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我就不用再多加几句修饰了。”
安兴学能够看出来,在分居的这段时间里面,夏文惠整个人都变得非常的从容和自信了,现在站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再也不是当年成为自己情绪宣泄用途的精神奴隶时期的夏文惠了。
安兴学有一些失落,进而开始怒火中烧。
“怎么样?敢进车子里面来跟我谈一谈吗?”
面对这样的挑衅,夏文惠表现地很理智。她看了一下前面的咖啡店还在正常营业,便笑着说如果要谈事情,就去前面的咖啡店,因为她正好有一点饿,可以去那边点一些甜点。如果不想去咖啡店,那大家就各奔东西,就此别过就好了。
听到这里,安兴学有一些很不情愿地笑了笑。
“怎么,你现在连独自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了?”
“不,我只是想让你在一个正常人的范畴里面做事情。”说着,夏文惠指了指远处在空中巡逻的高空预警机器人。
第五十九章 君子爱财
说完,夏文惠转身走向街角的咖啡馆,全然不想理会身后的安兴学那张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一些扭曲的脸。
在进到咖啡馆之后,刚刚坐下不久,安兴学就将一摞照片摔倒了桌面上,夏文惠仔细一看,大多是之前她跟谢华茂一起工作时候的一些照片,然后最近夏文惠去云山医院探望谢华茂的照片也赫然在列。
“怎么样,说说吧,这都是什么情况?”安兴学像是终于抓到了夏文惠的把柄,高兴地不得了。
“你确定必需要我在这里跟你解释吗?”夏文惠望着安兴学,眼神很值得思量。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坦然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那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把事情都解释清楚。”
说完,夏文惠也打开了手提袋,她拿出来了一个看上去很厚的红色信封,当内容展现在安兴学面前的时候,作为照片主角的安兴学都变得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看着眼前有一些不堪的图片,安兴学气急败坏地拍了一下桌子,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动作,在播放着轻音乐的咖啡光里面,显得是那么突兀和格格不入。所有在座的顾客都将眼神投向了夏文惠与安兴学所在的方向,一时间,安兴学尴尬的状态愈发明显。
“你想干什么呀?”安兴学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看着夏文惠。
“这要取决于你想干什么!”夏文惠喝了一口咖啡,她从容地望着安兴学,眼神里面充满了不屑和嫌弃。
虽然前几天夏文惠收到这个奇怪的红色信封的时候,也有一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