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只是不是端慧做的。
看着这个得寸又进尺的人眼前只是要个没完,一丝儿娇嗔神色浮上端慧郡主的唇边,含羞带嗔地对着齐文昊一个眼色,得寸进尺的小侯爷这才微微一笑,携着妹妹的手往外面走。
朱闵为亲事离家,做妹夫的趁此机会得以和岳父争上一争,再和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姨子福慧郡主也争上一争,这一次算是心满意足的回家去。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在京里为寻找朱闵乱成一团的时候,毅将军此时已经寻找到自己的弟弟。推祟曹植近来是好多了,落shen之罗袜生香却不是没有变的闵将军此时临水对花,手里是一壶醇酒,正坐在水边有香花处对水只是沉思。
已是薄醉的闵将军摇一摇手中酒壶,喃喃道:“酒没了,拿酒来,”身边却是无人答应,只身一人独自从家里出来的闵将军只为散闷。
此身此世只愿有一佳人丽影,花开对月花谢时对雨,这样一想,眼中就出现康宁揪花搅乱水中月的场景,康宁她只会做这个,而且会做的高兴之极。
富贵与权势,只身生于这锦绣丛中,不得见茅屋店月,也没有野树秋风。娇婢绣帐中,是康宁乐颠颠在跑出来:“曹子建才高十八斗,快画胖子来。”
水边风吹过来,朱闵心想,我要是和康宁成亲,到老的时候曹子建至少要才高两万斗都不止,而且要最后要承认落shen不如康宁美。
身后一只手掌伸过来,毅将军嘻嘻一张笑脸打断弟弟的绮思:“这里吹风舒服吗?吹够了这就回家去吧。”看眼前一片茫茫大江水往东流,这是一处江边茺地,不知道闵将军是怎生寻来的。
岸边芦苇没有扬花,却有白色细碎不知名香花水边摇曳,或许在朱闵眼里,落shen之宛转就如这香花一样,随着水波声响不时轻轻摇动,惹人怜惜恰似美人纤腰无力。
对此江水,毅将军却是忽发豪情,大江东去浪涛待尽,江水拍岸有如战场上厮杀不止。毅将军突然对三弟道:“你可知道,我进京的时候,是从战场上直接下来;你可知道,大哥还在战场上;你可知道。。。。。。”
朱闵摆摆手:“我就回去,不过再站一时。”毅将军仍是嘻嘻一笑,闵将军离家三天,毅将军是寻找三天,不穷讲究的毅将军看着自己靴子上沾的泥土,这江边有水,泥巴也是湿地,极容易就沾到脚上。
提起脚来的毅将军象是不经意地在那一丛白色无暇地香花上擦擦靴底,看得朱闵面色抖动一下,只得转身道:“走吧。”不忍看那被哥哥脚底脏泥弄污了的一丛香花。
不管出来几天终究是要回家,朱闵在马上默默无言,似乎在品自己的薄醉酒意,只有一旁马上的毅将军依然欢喜快活的样子,手里提着马鞭对弟弟指着这江边景色看,一面语带调侃:“你倒是会找这样幽静地方来,我就觉得荒凉。”然后眯起眼睛问朱闵:“夜来可有落shen入梦来?”
“二哥”朱闵变了脸色,落shen是甚等样人,怎可这样亵渎。毅将军笑嘻嘻一张面孔道:“我是个俗人,只是不明白,巫山神女尚可**,落shen就这么矫情?”
气得脸都发白的朱闵是说不出话来,二哥朱毅也是诗书读遍的人,觉得弟弟过于痴迷的时候,话就不会客气。听着身边的毅将军在喃喃道:“汉皋尚且解佩,巫山也有云台,这落shen一梦都这么吝惜吗?”
闷着头赶路的朱闵只是不理会,兄弟再相争下去,又如以前一样不了了之。偏偏二哥毅将军这个人,引经据典也不客气:“既云神仙,当知女子德言功容样样不可或缺,平白露一面给人看,难道神女不守古训,果然是神女。”
为着不把自己气死,朱闵只能不说话。兄弟两个人赶了一程路,毅将军提醒朱闵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