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亲事托给大嫂。”朱明也明白过来,想一想朱辉就想要笑他,为何不对我说一声儿。
心里其实是不太乐意的方氏只想着为自己找一个自己贴心的媳妇,就象世子妃一样,一定比毅将军的媳妇要亲近的多,雪慧小时候就经常来,这家里人个个熟悉,家里人看她也亲切。方氏虽然是不太乐意,可是今天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为朱明重新斟上酒来。
又吃几杯酒,朱明起身道谢:“夫人今天生受你,我不胜酒力了,容我先去歇着了,”朱明就往外走了,昨天前天在方氏房里,她应该是心中有数,虽然没有排上什么,可是一向是在方氏房里两天就要往别处去。朱明就这么出房而去。
怔怔坐着的方氏心中气苦,这个不解风情倒也罢了,全然不解别人心思,方氏气得只是坐着,站也没有站起来,青桃送出房外再进来时,低声对方氏道:“夫人何不对二爷明说,”吃这一会儿下来,就是说别的,当然朱明是不明白。
“管他去哪里,以后不要进我房里,”气苦的方氏也起身往房里去了,心里只是郁结。夫妻之间两相和洽跟一会儿会有隔阂是两回事情,方氏无奈只能自己睡去。
第二天早上朱明才知道,是青桃看到朱明出来,赶过去悄悄儿告诉朱明的:“二爷昨天竟然没有看出来,王妃又有了,夫人心里也想着呢。”
朱明差一点儿要哈哈大笑,只是自己还忍着,对青桃道:“她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忙上一天回来还要猜你们心思,再说素日她要说什么,不是向来藏不住。”朱明就往外面去了不提。一觉醒来的南平王一早就觉得精神百倍,房外打过一趟拳再进来,妙姐儿还在睡觉,这是昨天说话太晚的缘故。
妻子白玉一样的面庞,睡在牙帐内胸前微微起伏,身上盖着一幅杏花红绫薄被,看着海棠春睡未醒,南平王伏下身子忍不住在那面颊上轻轻亲上一口,这才往外面来,来看胖倌儿。
一早醒来的胖倌儿从来是精神头儿好,朱宣想想太夫人说的:“要是个大人,这样起早赶晚的画也会精神头儿不济,独我们胖倌儿精神抖擞,又这样壮实,想来是有身子的时候补的好。”
朱宣站在儿子身后看一看,想想妙姐儿肚子里还有一个,也是要好好的补才是,不能弄到二弟朱明的斌哥儿那样先天不足,看着让人只是担心。
南平王担忧自己老了的情绪一下子就好了,还有一位幼子没有出生,这就老了这可怎么行,胖倌儿也还没有“拨乱反正”,朱宣负手站在胖儿子身后,在心里算一算他画鼻烟壶有多久了,是不是可以歇一歇换一个别的嗜好玩一玩。
只是埋头作画的胖倌儿当然是不会看父亲一眼,做父亲的自己在身后看,要想画成人尖子,学丹青练字这才是正经,至于往鼻烟壶里画,朱宣只是好笑,那么小的地方画上这么长的时候,不觉得拘得慌的吗?
看一时自己再回房去,妙姐儿这才刚刚起来,朱宣交待道:“家里的事情有母亲呢,两位弟妹也可以帮着,端慧也要学着些儿,媳妇你要教她,你倒是多养着的好。”
妙姐儿微红着脸答应一句,再对朱宣道:“这幸亏是跟着表哥,要是寒门之家,这可怎么歇得起。”
“你这又知道表哥疼你了,”夫妻两个人心中都是欢喜,借着事情就要互相打趣一句。
早上起来的雪慧和世子朱睿也在说话,朱睿一身习武是一身汗,进来重新洗过,正站着让人服侍着着衣服,对一旁梳妆的雪慧道:“你用过早饭再去母亲房里看看,母亲不方便,你要学着些儿,以后不都是你的事情,还有端慧的嫁妆,”
朱睿忍不住笑:“真真是让人头疼,自己突发其想,一个宝石簪子定要凑成一对,到处找不到一样的,你劝着些儿端慧,让她不要为嫁妆再去和母亲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