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并不知道,但是推想应该是这样的。
看了眼前的易南珍这样据傲,庄绮绢心里也冷笑:不过是个姨娘,攀上了王爷这棵大树,就这么傲气,见你倒是很容易,一下子就进来了。
但是易南珍也没有完全回绝她:“但是庄姑娘要见,咱们也是旧相识,只要我能做到,也愿意尽点心。”
庄绮绢眼睛一亮,笑道:“多谢姨娘。”易南珍先要弄明白的是庄绮绢见沈玉妙是什么目的,当下笑道:“不过姐姐有什么事情,可不可以先知会我一声,以前又没有见过,姑娘如果问,我也有话回。”
庄绮绢哪里肯告诉她,只是笑道:“王府里现照顾着我们的生意,怎么敢不来拜见?只是给姑娘请安。”
请安?你大跑小跑的跑来请安,要生意应该去给王爷请安才对。沈姑娘住在王府里是做客,哪里有闲钱照顾你的生意。
易南珍也笑了,含蓄地道:“姑娘去你们那里买过什么衣料吗?庄姑娘告诉我,我也可以学一下姑娘的品格。”
庄绮绢在心里鄙视她,问这么多做什么。我可是带了近几十两银子的东西来送给你。就把王府里这两个月的消费告诉她:“有些衣料都是苏杭二州的精品,想必姐姐也得了。”
易南珍脸色就冷了一下,含糊地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应当为庄姑娘尽尽心。”话题一转:“不过今天不行,姑娘上学去了,姐姐下次下午来,姑娘午睡起来是个空儿。”
“上学?”庄绮绢有了打探的心:“沈姑娘上什么学?”
这都不知道,易南珍眼睛看了外面,闲闲道:“姑娘现跟了王爷的幕僚徐从安先生念书。每天上午都不在房里。”
庄绮绢有些脸红,这个倒真的没有打听出来,话又不投机,既然易南珍这么说了,眼前只能靠了她。
又说了几句就约了后天下午来,就告辞出去。
易南珍等庄绮绢走了,就来问雪柳:“她什么意思?”雪柳也弄不明白,道:“她只是说请安,生意人攀附王爷也是正常。”
这说得也有道理,看了桌上的绸缎,至少也值四,五十两银子,这么多的钱花在我这儿,商人重利,没有百倍的利益她肯这样大方,从小贫穷出身,在表哥表嫂处寄居的易南珍深深明白这个道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这才想明白了,自己不是也想尽了办法给姑娘请安,又想到王爷一听说自己进来就同意了。
现在太平盛世,王爷的奏折被皇上驳回,北平王,靖海王府里都是莺燕满堂,以王爷的权势就不会只有眼前这几个人,再进人也是正常。
易南珍“霍”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她,竟然敢打这样的主意!
不行,我不能坐视不管。易南珍心乱如麻,庄绮绢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进了王府来还有我和表姐呆的地方吗?
她冷笑了两声,庄家有钱,可是我也不是吃素的。王爷只来过两次,但是帏帐之内,肌肤相接之间,易南珍的心神不知不觉的被盅惑了,王爷人见人爱,表哥说对了。
石姨娘看了坐在面前的易南珍,这位易小姨娘还是进门的时候来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来,虽然说天还热着呢,晚上跑过来也有些不合情理。
当下笑吟吟道:“王爷不定什么时候会来,妹妹还是应该在房里候着才是,如果王爷来了见不到妹妹,不会高兴。”言下之意,王爷并不喜欢别人乱窜,你忘了你深夜在园子门外候着王爷被训斥的事情了。
易南珍管不了这些了,自从明白了庄绮绢的意思,就再也坐不住,匆匆吃了晚饭,就跑到石姨娘这里来。
她带了笑尽量缓和地说话,把庄绮绢要见姑娘的事情说了一遍,笑道:“我初来并不明白什么,庄姑娘又是我以前的好朋友。所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