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荒唐了好些年。”
与当时的皇子们为争歌妓,都能打起来。脸上挂了伤回来还对自己说是打猎时树枝勾的。就是高阳公主的事情,太夫人也略有耳闻,太夫人就没提。
母亲旧事重提,朱宣赶快陪笑,留在京里的谢姨娘,纪姨娘的确是自己当时从外面弄的。脸上尴尬,当年的孟浪还提它作什么。
又赶快把话题岔开:“姨娘们都在母亲身边,府里并没有人会念咒人的经,儿子已经让顺天府的人去查了,经常和她们来往的人都查一查,是谁教的,没准有人还在外面念呢,给了钱哪里不能念,非要在府里念。”
太夫人果然转移了话题:“经常来往的还不就是那几个僧尼,她们来了,我都不怎么见的。可是别的王侯公府,她们是常出入的,也不好不让来。”
朱宣点头道:“是。现在的顺天府也是以前跟过儿子出兵的,一有了马上送过来。跟妙姐儿的人,当然不能审。这些人都在儿子府里呆过,我是知道的。”
又提起来春暖:“这是从小陪了妙姐儿一起长大的,妙姐儿不懂事,让她乱打听,儿子都没有动她。”石姨娘,易姨娘最多只能让自己的贴身丫头装作睡不着,或拜月走一下,敢这样大张旗鼓的花了钱问自己天天歇在哪里。
太夫人就看了儿子笑。朱宣又笑道:“一则动了春暖,妙姐儿见不到她要哭哭啼啼,二则春暖与朱福订了亲。朱子才父子两代忠仆,儿子也不能伤了他们的心。”
房间里一时温馨,太夫人看了朱宣,含笑道:“你竟然是这样想了,我和你父亲还担心你在封地上也象前几年性子一上来,就打人杀人的。天天为妙姐儿担着心。”
朱宣皱了眉道:“那是在军中,不可以轻放过。父亲母亲为妙姐儿担什么心。儿子疼她的很。既然母亲提了起来,这里有一句话说,还请母亲不要溺爱。妙姐儿是个天真的孩子。”
“我也这样看。”太夫人微笑道:“这门亲事不少人都猜测门不当户不对,可是你和你父亲都知道,妙姐儿的母亲是我的恩亲。
想当年你的外家犯了事,没有人收留我。我带了一个随身的奶娘无人投奔,只有妙姐儿的母亲,还是出了五服去的表姐,找到了我,赠了我一笔银子。“
想起了往事,太夫人恍惚,就是用这笔钱,自己带了奶娘,千里奔波去了战场上,找到了与自己有婚姻之约的老侯爷,当时还是侯爷。
老侯爷当时全家都不在京里,知道出了事,倒也没有嫌弃,派了人来接自己,半路上没有遇到。
太夫人叹了一口气道:“不然哪里还有你这个孩子。”
怕母亲伤心,朱宣又转开了话题,笑道:“所以儿子担心母亲溺爱妙姐儿。这是个傻孩子。”把一件一件事情说给太夫人听。
“为了一个赵什么姑娘,顶撞儿子,儿子才吓了她。也不是有意的。为了春暖,逼着儿子说原谅,要找她的事情早就找了。现在又是什么瑶池王母。”
太夫人听了呵呵笑。朱宣也笑了:“有时看她是极怕我的,很天真,为了别人就跟了我后面追问,这个时候就不怕我了。只是姨娘进门,就偷偷的哭,看上去又事事战战兢兢,恁般成熟。母亲想想,她背地里哭,又不来问我。我白天见了她还要交待她听话,多进饮食,这是谁在折磨谁,我一肚子的气往哪里说去。
再说了进几个人,谁家没有,就放到妙姐儿这里,哭得不行。这件事情还请母亲好好开导她。联姻自古有之,不知道有多少人找我来说,难道以后一个都不进了。“
太夫人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停了一停和缓地道:“你好好的对她说明白了,与她商议也应该不会哭了。“
朱宣一听就笑了:“跟她商议,她懂什么。样样都得听我的,不然还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