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
淮王笑着听了南平王妃又是几句劝导的话出来了,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笑道:“王妃说的是,多谢王妃想着。等我回去了,把王妃的好意与淮阳商议了再回王妃的话?”在淮王心里,又多了一个名正言顺见南平王妃的借口了。
而且男人总归是男人,沙猪总归是沙猪,让一个女人支使了,淮王并不是小蜀王那样的脓包,再说淮王还没有见过朱宣。
淮王说完了,往外看了一看天色,才转过头来对了美人儿笑了笑道:“天色也不早了,泄洪这样的事情,王妃既然说了当然应该支持。可是还想探王爷的病,如果可以,再听一听王爷的意思。”
沈王妃在奸滑上当然是稍逊了这位精干的淮王一筹,再说了泄洪的事情也需要表哥再来给对了淮王说一遍。
当下不好阻拦了,站起来了笑道:“那我就先去了,一会儿让人请了表哥来。”
淮王含笑站了起来,又欣赏一次美人儿纤纤的步态,在后面欠了身子笑道:“送王妃。”看了彩裙飘飘离去,心里有一丝甜蜜又有一丝落了空。
朱福再进来的时候,淮王正在细细品味了美人儿一颦一笑,这才收了心神,看了南平王,已经是迈步进了来。
以前见了南平王总是欣赏的。虎背熊腰,宽肩乍背了,又总是神采飞扬。淮王今天见了南平王,却多了一丝嫉妒,看了南平王全然不象是去年京里会的时候眉目飞扬了,却有了三分内敛,看了那一双眼睛,更让人觉得精光四射,象能容纳天下事一样。
说泄洪当然是一说就成,淮王自己路上看了灾情,一则不能不帮南平王忙,总不能看了漫堤了,有灾民有瘟疫难保不往自己封地上来。二则也还了南平王的人情,朝野上下也可以落一个好名声,再说还有不少银子拿。
说完了以后,淮王才徐徐说起了王妃:“王妃还想着,为淮阳订亲事呢。可是淮阳还是日日消瘦了,所以去岁王爷手书上,也关心了淮阳的亲事,我没有从命。”
朱宣从来心机深,所以听了没有笑出来。妙姐儿这个孩子又在胡闹了,任是谁一听都会明白,淮阳郡主已经成了妙姐儿的心病了,不,朱宣有几分怜惜了,是联姻成了妙姐儿的心病了,妙姐儿不相信表哥不再联姻。
朱宣听完了,对了淮王道:“去年郡主来拜会了,说了不愿意订一门不相衬的亲事,王妃为了郡主在京里托遍了人,这一番好意,王爷可以接受。”
淮王至此,真的是在亲事上被堵到没有话说了,他一点儿也不难过,淮阳的亲事现在并不是最重要的了。他还是用回答王妃的话回答了南平王:“等我回去和淮阳商议一下,再给王妃一个回话。”
朱宣就嗯了一声。并没有想到淮王此举还有再见妙姐儿一次的意思。南平王自负的地方太多了,小蜀王见了南平王妃,只敢在心里羡慕南平王的艳福,正眼多一眼都不敢看。
想了淮王能干,才让妙姐儿出来会一会,他固然是不担心妙姐儿,可是淮王这个人,南平王倒是没有想起来,他会动了花花肠子。
两下里议定了,淮王先行回去了,知会一下洪水会淹没的村镇,然后三天后,堤坝上见。
时间定好了,淮王也不休息了,当即站了起来,拱手道:“为王爷效力,理当尽心,我这就回转了,王妃处请王爷代我辞行。”
朱宣很满意,人人按照他的意思去转了,他就一定是满意的。他也郑重的拱了手:“有劳王爷了。”
淮王赶了快马过来,不过只停留了一个下午,就离开了,他在马上还想了,王妃现在还是理事,三天后的大堤上,应该也可以见到沈王妃吧。
朱宣亲自送了淮王到府门口,这才走进来,路上先问了王妃在哪里?说陪了公主与姚夫人,再问了尹夫人也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