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下午对淮王时实在是满心的怨恨,才会后来轻泣出声了。
这一会儿又重新说了一遍,有如情绪重新过了一遍,听了朱宣安慰的话,突然又委屈了,伏在了朱宣胸膛上,把头歪到了一边。
“妙姐儿,”朱宣轻声地喊了一声,一提起旧事就要重新委屈一回:“妙姐儿,不要再生气了。”沈玉妙停了一会儿,又是“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然后又哭又说:“表哥把我从书房里撵出来,我一个人睡在这床上哭,等表哥回来给你赔不是,可是再也没有见到表哥。一直到把我赶出了京,表哥从战场上回来才见到你,呜。。。。。。”
朱宣坐了起来,把妙姐儿抱在了怀里,轻声哄了她:“别哭了,表哥错了。表哥说了以后不联姻了,妙姐儿不要再哭了。”
“嗯,”沈玉妙泪眼婆娑了,一提起来这件事情,眼泪就要出来。那个时候一个人睡在这张床上,只有自己。那个时候几曾想过,还会有表哥再陪了自己睡在这张床上的时候。
朱宣耐心地哄了妙姐儿,听了她的孩子话就笑了道:“表哥当然要陪了妙姐儿睡在这张床上,不然表哥不是要一个人睡了。”
这个时候沈玉妙泪兮兮问了一句:“表哥,那你什么时候出去啊?”朱宣一下子语塞了,看了妙姐儿抬了泪眼看了自己,在等了自己回答。
朱宣只觉得心里柔肠百转了,心疼得不得了。手臂上紧了一紧,把怀里的妙姐儿抱紧了,才在她耳边轻声道:“表哥,已经过了贪玩的年纪了。”这句话是第二次说了。
沈玉妙嗯了一声,心里想了下午对了淮王说了那些话,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他。朱宣听了只是一笑,得罪他什么。他自找的。
看了眼前的妙姐儿,身上淡色的亵衣被自己刚才抱在怀里揉搓了,圆润的肩膀露了一半出来,伸出了手为妙姐儿理好了衣服,顺手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到表哥怀里来,睡正了,夜里已经开始凉了。”沈玉妙乖乖地从朱宣怀里下来了,枕到了他的手臂上去,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重又想起了姚御史气急败坏,以为自己老婆被登徒子惦记上了,朱宣又是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怀里的妙姐儿,听了她鼻息沉稳了,白天一定玩累了,这一会儿已经睡着了。
妙姐儿问我什么时候出去,看来天天到了晚上就在心里想着表哥回不回来,朱宣轻轻叹了口气,书房里还好现在都收拾干净了,说了回京来,提前就让人来收拾了,那些旧日的情信等物,不会再让妙姐儿看到了。
就是这两天里新收的,也都是交待了朱寿放了,朱宣翻了个身,搂了妙姐儿,也闭了眼睛睡了。
朱宣与淮王是在城外会合了,朱宣身后是几位将军还有几个从人,淮王也带了几个从人,也有几个家臣。
两位王爷在马上彼此拱了拱手,淮王那眼神是挑衅的了,朱宣今天没有搭理淮王的心情,一看到淮王就想起了他在姚家被几个大脚妇人追打,想想就想笑了,打他的心都没有了。
出了城疾驰了两个时辰,都是好马,这一会儿奔驰了至少上百里了,路上打了尖,这才到了一片山林下面。
朱宣在山林下,看了身后诸人说了一句:“大家散开吧,今天不要你们跟了我,我和淮王一起转转去。”
大家遵了令,淮王也命他的人散开了,带了马跟了朱宣并骑了,眼睛不时看了他,心里想了,一会儿到了没人的地方,我可也不客气了。
但是先说正经事情:“晋王皇叔来找了我,”淮王淡淡说了一句。朱宣问了一句:“他说什么?”淮王不当一回事的道:“问我们为什么打起来了,当然说你不好。他说他能帮我这口气,我让他尽管去试试去,谢礼我是分文没有。”
朱宣哼了一声道:“那他白为你做工了。”淮王不屑的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