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一看到卫夫人就往里跑,卫夫人喝住她:“站住,看到我跑什么”
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惊动里面的三姨娘,赶快从书房里走出来,对着卫夫人脸上是笑地道:“夫人来了,是我来看看四少爷。他读书一定是累的,我送了东西来给他吃。”
卫夫人微沉下脸,就站在院子里对三姨娘道:“不是早说过,少爷念书的时候不要来打扰。”三姨娘赶快笑着道:“我知道,只是刚做的点心凉了就不好吃。”房里的沈经南也往外面频频地看。
到底是他的母亲,卫夫人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这才对着三姨娘重新和颜悦色地道:“明年少爷就要下场科考,晚上你来看看他也就是了,白天念书的时候还是不要来的。”眼角再瞄一下沈经南,象是也松了一口气。
门上的竹帘子是高打起来的,卫夫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沈经南的表情,这个自己用心带着的孩子,卫夫人只能这样想一下,心里想再有孩子的想法更强烈了。打发走三姨娘,这才走进来满面春风地问一下沈经南的功课,翻看一下这才走出来,再有一个孩子多上些心多好。
沿着书房外面是一排柳树,柳上都是老叶青绿,不再是春天那嫩芽模样,卫夫人慢慢走着回房去,一面在想着这两天再去看看妙姐儿去,就象沈居安说的,胖倌一定是更胖了些。卫夫人眉眼带笑,想起来妙姐儿生孩子那天。
大家都在外面守着,妙姐儿从一早开始阵痛,到下午还没有生下来,朱宣在房子的外间站着一动不动,可是脸上的焦急神色都能看得清楚,看到房里有人出来就赶着问一声儿:“如何?”然后再焦急地站着。
房里传出来的不是孩子的哭声,而是妙姐儿的呼痛声,朱宣跺跺脚,转身自己打了帘子就要往里进。“王爷,”外间候着的卫夫人,沈居安,几个积年的老妈妈们都一起张口劝阻了朱宣。从来没有过女人生孩子,男人要往里进的。
耐着性子又一时的朱宣,终于是忍不住了,对着岳父沈居安道:“象是妙姐儿痛的很。”外面可是听到妙姐儿不时的呻吟声,间中有一声是痛呼声。然后朱宣咬咬牙:“我得去看看去。”这一次又被劝住了。
柳荫下的卫夫人回想那一天,心里依然是高兴的,王爷与妙姐儿象是越来越好,真到后来,孩子一落地,谁也劝不了王爷,他大步就走进去,过了一会儿,自己把胖倌抱出来给人看,脸上是高兴的表情:“看看这孩子胖的,难怪妙姐儿受这么大的罪。”
一个胖嘟嘟的肥婴儿在襁褓中,卫夫人想想只是好笑,男人抱刚出生的孩子,还挺是那么一回事。总算也能抱一下新出生婴儿的卫夫人都觉得拿手拿脚的,只抱了一下,软软的就丢下来了。
“夫人,”后面传来急促的呼喊声,然后是一句阻拦的男人声音:“姐姐,你做什么?”卫夫人站住脚步回身看,却是四姨娘一脸的伤心急步过了来,身后跟着的是四姨娘的弟弟张堂。
四姨娘不能不伤心,在房里已经把张堂骂了一顿:“正经姑娘不找,找一个丫头;雪白面孔怕不找,找一个黑炭头。”张堂当时就和四姨娘翻脸:“我喜欢就行,你要是不帮我提,我自己提去。”
把四姨娘气的手指点着张堂道:“我坚决不同意, 你要找,就得是个雪白的姑娘。”姐弟两个人翻过脸,四姨娘就带气出来找卫夫人,对卫夫人面前跪下来痛哭流涕:“这亲事坚决不能成。。。。。。”口口声声要去王府里找大姑娘说说去。
就是卫夫人也听愣了,张堂和乌珍,这一黑一白,一个单纯不解世事,一个以前是个二流子,卫夫人也觉得不般配。
觉得丢人的张堂在一边同四姨娘又开始争执起来,四姨娘气愤不已,手一直点在张堂的脸上:“不行,就是不行,除非我死了。”
张堂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