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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邦,人生在世,不該只有感情,還應有道德倫常,知羞知恥,對麼?」

霍邦點頭,「是,但是我愛軍師,不背德,不反倫。」

封若書要的便是這句話,他慢悠悠提醒,「但是我,有家室。」

霍邦不言。

封若書定定看著他,不漏掉任何一個表情,「那日我被大王禁足,你知道我是怎麼出來的麼?」

霍邦終於抬眼看他。

封若書又道:「因為公主她有了身孕。」

轟!

霍邦仿佛被什麼打中一般,小山似的身子陡然一震。

封若書見他這表情,心裡被狠狠剜去一片,然則面上仍是雲淡風輕,「所以你也能明白,為何我千方百計都要回去了吧?公主有孕,我理當陪伴。何況大王顧及到這一層,不會真把我怎麼樣。但是如果你跟著我山匪後人,犯上劫獄,你往那兒一站他便滿膺怒火,指不定一個遷怒,我又得遭殃。」

溫潤的眼眸頓時寒意倍生,死死瞪著霍邦,說出了他這輩子最惡毒的一句話:「你,就是累贅。」

果然,霍邦聽到這話之後,只有呆滯地望著他,魁梧的身子似被人用鐵錘掄了幾百下,支離破碎。

封若書得逞了,他轉身離去,霍邦再沒跟上來。

只是轉身的瞬間,在霍邦看不見的地方,落下一滴清淚——容國先祖為了庇佑王室,素來有條不成文的規定,凡與王室結親者,若犯下滔天大罪,婚約不解自除,以免連坐之罪成立,無辜王室受到牽連。霍邦常年駐守邊塞,不知道罷了。

而且,封若書與靜和從未圓房,何來身孕?

當日她與衛臨寰說的種種,只是為了救他的說辭。

「國師就這樣回去了,不值得。」安戈坐在床邊晃腿,悶悶不樂。

「他有他的考量。」方羿將窗台上的小盆栽搬了下來,合上窗戶——外頭風大,他怕安戈著涼。

「他是不是還在懷疑你?」

「不好說,半信半疑吧。」

「其實我還挺能理解他的。」安戈揉著衣袖的一角,「你說他之前那樣信任你,並肩作戰,從未有過疑心。現在身世陡然擺在這兒,還誤打誤撞聽到你那句『要江山就要親手去拿』的話,心如平鏡是不可能的。」

「身世?」方羿抓住這話的漏洞,如果他沒記錯,他應該沒跟安戈提起過。

某人還不知道自己跳了坑,繼續大言不慚:「對啊,你說你們父輩都是敵人,你死我活的,其實都是看著太子的位置各為其主。爭來搶去的,失得都是常事,本來不會有這麼大仇恨。都怪衛臨寰那個老狐狸非要把你們牽連在一起,要不然你們才不會——」

話說到一半陡然剎住,後背一涼,謹慎地望向方羿眨眼訕笑

他好像暴露了什麼

方羿慵懶地半躺在床上,饒有興致的地開始興師問罪:「我走之後,你入獄之前,大王跟你說過什麼?」

「沒有~」安戈學著青樓老鴇擺手,風情萬種地拋過去一道眼波,「我這都是揣測,瞎猜的~」

方羿微微偏頭,「嗯?」

天吶,安戈對他的這個單音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理直氣壯的架勢瞬間就坍塌了下去,「我就是被交過去的時候順便套了套他的話。就猴哥之前教我的辦法,說兩個他以為我不知道的真實的點,他就以為我什麼都知道了然後我就真的什麼都知道了。」

隱瞞了揍人的那段,應該沒事吧?

方羿看著他,「你倒是學以致用。」

安戈瞄了他一眼,心裡想著二十幾年前的腥風血雨,想著險些這世上就沒有方羿了,心裡就一陣泛疼。於是他躺下,慢慢趴到方羿胸口,環住他的腰,「猴哥,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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