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他等,他就等。
她要他战,他就战。
唯有一次,他逃了,也是因为不想让她心疼,对她他总比她对他爱得多些。
转脸面对着他,独孤月有些不甘心地扬脸看他。
“白衣,这些年你总是帮我完成着我想做的事,那你呢,你最要的是什么?!”
注视着那张只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孩子气,显出天真的精致女子,君白衣轻笑出声,黑沉沉没有水色的眸子里便有了浓浓的笑意。
“傻丫头,这就是我想要的啊!”
惊天一战,前奏!(15)
惊天一战,前奏!(15)
独孤月微怔,旋即了然。
他要的,不过就是她快乐这么简单。
如果说她是悬崖上迎风而立的松,那他就是守护着她根的土壤,为她提供营养,保护她能够春迎风夏迎雨秋迎霜冬迎雪,永世长青。
如果说她是海上漂泊的船,那他就是岸上不息的灯塔,守着她,等着她,指引着她,哪怕是在狂风巨浪的夜晚,也永远给她一束光。
上前一步,拥住他的腰,她轻声喃语。
“白衣,我何德何能,值你如此?!”
他淡笑,“我都说了,是上辈子欠你了你的情,这辈子只能用心去还了!”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独孤月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她怀中抱着的,同时也反抱着他这个身上有着阳光般气息的男子,用他的一切给出了她最好的答案。
她无以回报,唯有将她的一生都付与他,让他永远有机会,宠她。
“那好吧,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一辈子宠我!”她在他怀里笑着说,语气调侃。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他一把将她拥紧,语气却是郑重的,带着几分誓言的味道。
于她,被他宠着是一种幸福。
于他,能宠她也是一种幸福。
世上事,本就如此。
得与失,从来不是绝对。
一白一绿两个身影,在描绘着这片天下的地图上紧紧相拥。
却无一人,将目光投入那地图,那天下。
————
入夜时分,船队掠过楚江入口,沿着海岸线继续向前。
同时,两只信鹰也从最大的那艘狼牙战船上飞起,向着西北方向飞去。
经过了简单的商量之后,独孤月和君白衣决定改变策略,曲线进攻。
很快,一排十几艘战船便在水面上呈一字之势排开,最中间的狼牙战船上,独孤月和君白衣,一站一坐,并立在船头。
惊天一战,前奏!(16)
惊天一战,前奏!(16)
“投石器,准备!”
独孤月冷色抬起手中红色令旗,立刻,便有传令兵将她的命令一道道传遍所有的战船。
巨大的投石器拉开,鲸皮缝制成的黑色巨弹同时装备到投石器的发射台上,牛筋编成的弹筋被十几个大力士共同拉开,发出噼啪得声响。
“放!”
独孤月猛地挥下手中的红色令旗,各个战船上瞭望台上的传令军,立刻随着她将手中令旗挥下。
嗡!
牛筋松开,巨大的拉力立刻将那足可以装下一个年轻汉子的巨弹弹出。
在空中短暂飞行之下,一只只鲸皮黑色巨弹,便向着楚国凉城的这座海岸城镇毫不留情地撞击过去。
填满了沙子和鲸油的巨弹,沉闷地击在凉城暗灰色的城墙上,也仿佛是击在了每一个守兵的心上。
轰!轰!轰!
仿佛是闷响突然炸响,一声紧接着一声,巨弹的发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