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福不浅,话说这古代不都是三妻四妾的么,你丫反过来了还不说,为什么我就活得这么遭罪。”
说完那屁股还在垫褥上挪了挪。
我斜了一眼,“你也不能总在下面啊,要不要我找霁雪要些药,莫不是又……”又肛裂了。
他一瞪。
我立马噤声,佯装咳嗽了几声,忍着笑侧着身子望着红青,一脸好奇的指了指,“你那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照这泉大人说的,做了几件睡袍子,你看怎么样……”
我捻起一抖。做工精妙,薄……得好。
梓泉不愧是好哥们儿,我已经满脑子都是狐狸穿这东西的样子了。
可款式怎么这么奇怪啊,我抬头,插了一句,“你穿?”
红青摇了摇头,抽了过来,笑得这叫一个情色,“这性感蝉丝内衣当然是给你穿的,我只是胡乱一说,他便给我画出来了……”
— —||梓泉……敢阴我。
咒你早些被你家小攻轮回皇宫,七日七夜下不来床。
娘的……
我四处张望。
他人,早就溜鸟。
晌午。
一伙人聚在一起吃了饭,居然大厅里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我难得清闲,趴在石桌上打了会儿瞌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抬头,正巧撞见梓泉托着腮帮子,瞅着我,一张脸心不甘情不愿。
我一激灵。
这家伙不会是窥视我貌美如花,瞧着我被相公们瓜分了,所以分外相见恨晚且又无能为力,所以暗自懊悔吧。
我抓紧衣襟,小声地问了一句,“你干吗……”
他放了托着脸颊的手,明显可以看到上面有些微肿,他挺憋屈的说,“死丫头,你几个老公的lq怎么这么高啊,到底是不是人了。”
“你都去干了什么,”……这脸,不会是是被我的相公打肿的吧。
“我下午跑去霁雪的宅子,外再唤了赝狄诗楠他们搓麻将。”
“哪儿来的这东西啊?”我奇了。
“竹片。”他手劈划着,一本正经得说,“削了好些竹片。”
“你别把我相公们教坏了,他们压根儿就不会玩儿。”
“可不是么,会玩,谁还找他们。本想欺负新手,顺便想把霁雪柜子里的几瓶春风一度等等一些乱七八糟的药赢到怀里。”
结果……
“你把他配了几年的药全拿了,所以他们恼羞成怒把你给打了?”
我一惊。
哎呀……这也有可能,霁雪这么心高气傲的人,像是会做这种事的。
“没。”他很羞愤的摇了摇头,“我输得赊帐……连裤裆都没了。”
“然后?”
“我……跑了。”
我无语了,真是丢我们祖国人民以及穿越民族的脸。
“可你那脸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仔细瞅了一眼,上面昭然五根手指头印,啧啧……抽得真痛快。
谁下得狠爪啊。
“说来话长,我这不寻思着……”他一脸的无畏,继续说着,抓一把瓜子啐着壳,“我也好歹一上过大学本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主修素描么,就找你们家温玉想切磋一些画的技巧。”
“他这一方面很少钻研,不及诗楠。”
“非也非也,太厉害了,自愧不如。”
“啊,你们画得是什么?”
“春宫。”
— —||“我能看看么……”
他从怀里掏了半天,递出一团纸。
我将它铺在石桌上,展开……用小石子压好。
“真是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