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脱衣服爬树还是先脱亵衣还是先骑马?”
圣女毫不犹豫道:“我选骑马。”
霖骑说:“这里没木马,只有墨麒麟,我建议你还是先把亵衣脱了吧……”
圣女还没听明白霖骑的意思:“木马,什么木马?”
霖骑捂嘴笑:“那是情趣嘛……我们要从缓到急,一步一步,循序渐进……”
圣女一看霖骑的表情,顿时明白了霖骑又借机占了自己便宜,这赌打输了,可不是三选一,是各个都得去做!
那个什么破木马,一看霖骑偷笑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死女人,我杀了你!”
圣女一怒,长索出袖,便击向霖骑,霖骑猝不及防,闪身避过,长索直直撞在了窗棂上,“砰”的一声巨响,一扇窗面向外倒去,栽在了窗外的雪地里,兔狲趁此机会挣了出来,想往外跑,霖骑眼疾手快,踩住了兔狲脖子上系的绳子。
“你有种就就别闪开!”
圣女收回了长索,又是一击,霖骑一弯腰,捞住了地上的兔狲,在雪地里滚了两滚,长索如鼓槌一般连连打在了霖骑的身侧,土块雪花纷纷四射,霖骑不满道:“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我本来就是个姑娘!”
“我管你姑娘汉子!”
圣女本身喜怒无常,爱时爱极,恨时恨极,怒时怒极,袖中长索根本不留情,霖骑初来还能嬉笑,后来抱着兔狲,又在雪地里滚了几滚,顿时狼狈起来。
“你还真打?!”
她滚到了窗边的柱子旁,迅速把兔狲拴好,掏出剑便赢了上去,一时之间,乒乒乓乓,吓飞了石磨边好不容易找到食物的小麻雀。
兔狲继续淡定的打了个哈欠:“嗷~”
窗子已经破了一扇,一个破旧的五斗柜立在窗边,遮住了屋里大半的光景。先前兔狲不知怎地被关在了抽屉,它想从五斗柜背面的大洞钻出去,却因为身子太肥,卡在了洞里,只有用脑袋撞破了墙纸,一张大圆脸面朝大地。
霖骑圣女拆了数百招,一时难分高下。霖骑心里本不想和圣女打,可圣女招招都是杀招,霖骑防得也够呛。
她一剑格开飞来的长索,双眼迅速扫过四周,想找一个可以躲身和霖骑和解的地方。这一瞅,便瞅到了刚刚圣女砸开的大洞,那五斗柜不高,进了屋后守在屋里,进出只有那个大洞,她便有了可乘之机。
想到这里,霖骑也不再耽误,飘逸一掠,向那大洞扑去。
她双手只在窗沿上一撑,整个身子便轻巧的钻进了洞里。有五斗柜在洞口,霖骑轻功便多了一分,进了屋,便迎面向那床掠去。
“啊——”
霖骑承认,在她进窗那一刻,她就后悔了。
床上那床厚厚的大棉被拱的高高的,一看就有□□。可被子里两人脸皮薄,被人撞破,也只敢小小“啊”了一声,接着继续缩被子里。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霖骑一身冷汗,刚想给外面的圣女通个气儿,告诉她自己马上出去。可还没等她出声,圣女也扑了进来,双袖的长索呈夹击之势,袭向霖骑!
“快闪开。”
霖骑使剑缠住一道索,另一手拔出头上发钗,射向另一道长索。床上的苏竞云听到霖骑的声音,用被子卷住自己方胜兰一滚,躲过了那一击。圣女一看被子下有人,又看霖骑一脸窘迫,左思右想,心里咯噔一跳,咆哮道:“我知道你不要脸天天调戏美女,没想到你还和良家妇女有染!我一定要杀了你!”
霖骑本身就是个爱玩笑的性子,大眼睛长卷睫毛,一张纯良无害的脸,骗了不少人,大姑娘小娘子都喜欢得紧。加上这次进了谷水镇,二话不说,就要找这农家院子,圣女问她为何要来,霖骑嘻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