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走一趟如何?”
“钟离那个老混蛋只怕把好东西藏起来了,朕可是派人查他了,他把身边的干系撇得干干净净的,你说他会把好东西放在钟家让你们盗吗?”
“他不把好东西藏在钟家,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钟家摆放的物件恐怕也都是值钱的,盗了一些出来卖卖,也可以为眼下的北鲁解解燃眉之急有何不可。”
“随便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夜凌枫紧抱着海菱,从她的身上吸取暖气,唯有靠着她才感受到血液是热的,心是暖的,整个人是幸福的。
虽然母后从小便培养他,送他上山去练武功,但是他从来都是寂寞的,母后也不像一般人家的母亲那样的宠爱他,母子二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大部分都是教育他,要认真的习武,认真的学习各种本领,将来有一日给母亲争气什么的,有时候他真的好渴望偎进母亲的怀抱里,可是他一靠近她,母亲便会说,枫儿,不许对母亲产生眷恋之情,这样会心生倦怠,以后不思勤备。
这样的他过了很多年,所以个性十分的冷漠,对于女人也不太喜欢亲近,可是自从看到菱儿,他被她吸引了,慢慢的她进驻了他的心,他觉得自已活了,想保护她,想让她快乐,似乎看到她开心,他的心便快乐开心一般。
这种情深入到血液里,也许从前他还没有意识到,但在经历过重重的磨难之后,他是深刻的认识了,他对她此生不放手。
“菱儿。”
“好了,你累了一天,睡吧,钟离什么的都滚远点,我们睡觉,”海菱大刺刺的开口,夜凌枫立刻便笑了起来,心情无端的变好:“睡觉,睡觉,抱着菱儿睡觉。”
某女一脸的黑线条,用得着说出来吗?不过心里还是特别的开心,虽然没有亲热,但缠缠绵绵的说着话,直到睡着。
第二日,夜凌枫上早朝,提到了有关于募捐的事情,还提了南部开沟通渠的建议,准备亲自南巡。
朝臣中,一大部分人表示赞同,纷纷响应皇上的方案,偶有几个不认同的也不敢说话,皇上的雷霆手段,没人敢没事找抽,此事便定了下来。
宫中。
海菱起来后,一面吩咐抚月领着人去广阳殿布置宴会,一面让侍梅派太监去朝中各家大员府上通知各位诰命妇人,皇后娘娘今日傍晚在广阳殿办菊花宴,宴请各家妇人前往宴席。
另外,海菱猜估着,眼下各家大员的妇人恐怕已经知道关于南部失粮,朝廷要募捐的事,所以自已办这菊花宴,很可能有妇人会称病不来,所以海菱便又下一道旨意,命御医院的一些御医随行而往,若是哪家妇人病了,务必要给妇人们治好,否则就以重罪治之,这下,太监前往各府宣旨意的时候,谁家也不敢称病。
下午的时候,沧王府的小郡主席凉便进宫了,她比别人早进宫,直接坐软轿到琉月宫里。
太监通报进去,海菱正好午睡醒来,听到沧王府的小郡主进宫来了,立刻高兴的吩咐人传了进来。
席凉和海菱一招面,便笑得合不拢嘴。
“菱儿,你真是太绝了,本来好几家都想称病不来的,你这一搞,谁也不敢称病了。”
“她们不就是不想出银子吗?肥得流油,偏偏不愿意出银子帮助那些需要的人,真是自私自利的人,要知道她们出一小部分,南部便可以解决多少人家。”
海菱说到这些朝中的命妇,便有些气恨难平,怎么就不能善心一些呢,她就是因为猜出这些家伙的心思,所以才会吩咐御医院的御医们跟着,她就不信了,这些假称病的人,有胆给御医诊治,若是御医查出来,她们根本没病,那可就是抗旨不遵了,到时候有几个脑袋够砍啊,所以和脑袋比起来,这些官家的妇人不敢称病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