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
海菱把信递到夜凌枫的手里,夜凌枫的眉很快挑了起来,冰冷的开口:“理他做什么,我们该走了。”
“好吧,”海菱点头,一众人离开了驿宫,那战王府的侍卫叹了一口气,然后拉马回战王府去了,人家不见王爷有什么办法,想想自家的王爷,不禁眼里微微潮湿,王爷也真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执念于一个女人呢,既然王妃已经自尽了,他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已呢?
北鲁国的豪华马车里,夜凌枫和海菱并排坐在一起,小猫儿坐在夜凌枫的怀里,不时的扯拉着他父皇的长发,玩得自得其乐,夜凌枫见海菱一脸的乐有所思,心不在焉,不由得缓缓开口:“你是不是想去看看那战王?”
海菱没否认:“我想听听他说什么,是真的不行了,还是另外一个计策,如若又是一个苦肉计,那么席凉当初的死心踏地是真的不值得了,如若他是真的后悔了心痛了,就算最后不在一起了,至少也让这个男人心痛了一会,席凉当日的自尽也有所值了。”
“好,那就去战王府。”
夜凌枫朝外面命令,前往战王府。
马车掉转方向,飞快的一路往战王府而去。
战王府,虽然人还没进去,便看到一片死气沉沉,门前的侍卫一看到豪华的马车停下来,马车上下来一人,不是前几日闯进战王府的北鲁皇后又是何人,夜凌枫并没有下马车,只吩咐了侍竹和侍梅还有姬绍成保护海菱进战王府,他在马车上逗儿子。
海菱领着几个人一走进战王府的大门,便看到那侍卫慌恐的恭身:“小的们恭迎北鲁的皇后。”
今时今日态度完全不一样了,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海菱自嘲的笑笑,她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想看看那个男人的自我悔恨,只有看到他的自我悔恨,她认为席凉的自尽才没有白受,否则她就是白死了一次,若不是因为这个,她是断然不可能来战王府的。
王府的管事,早领着人过来,把海菱往战王阮希胤的住所领去。
战王阮希胤住的院子,离前面的正厅比较近,方便接待客人,也是战王府里比较好的院子。
不过海菱没心情欣赏这些,跟着管家的身后一路进了战王阮希胤住的房间。
房间里,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大床上此时躺着一个男人,这男人第一眼看,倒是真让海菱吓了一跳,先前的登基大典上看他还是龙神虎威的一个人,此刻却像一个枯槁的老人一般,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说,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那浓黑的发也掺合了丝丝缕缕的白发,此刻安静的睡在床上,呼吸几不可闻,淡到似乎没有了。
海菱一时倒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是一个医生,不是那种冷血到无情的人,看到病人,便会下意识的怜悯。
王管家已经走了过去,贴着床上的人耳边轻声的唤:“王爷,王爷,北鲁的皇后来看你了,她来看你了。”
本来一直安静睡着的人,忽然便睁开了眼睛,眼里有了一些神彩,慢慢的移了一下,望向海菱,唇动了几下,最后挣扎着开口:“如若席凉没有死,别告诉她我的情况,如若真的死了,替我向她说一声对不起。”
战王阮希胤话落,房内的下人都哭了起来,他们的王爷一向骄傲,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现在因为王妃自尽,所以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本来海菱没看到阮希胤的时候,还想着要好好奚落奚落这男人,现在看到他的光景,倒说不出口了,不过她也没有好心到告诉阮希胤,说席凉没死什么的,事情走到今天这步地田,也许无可挽回了。
“好,本宫会在席凉的坟前替你向她说声对不起的。”
海菱话落,阮希胤眼里的慢慢的失去了色彩,最后眼一黑,再次的昏了过去。
王管家直接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