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钟月皱起眉头，看着那片海域。
索菲娅、帕兰莎、归终、温迪、影、将军等几人都来到了洛茶雅的身后，注视着前方有了呼吸，一起一伏的暗之外海。
“海域在呼吸。”洛茶雅看着暗之外海的动作，眉头紧锁，“它，是有生命的？”
“对于我们来说，暗之外海的一切都是神秘且未知的，如果它真是有生命的，那也不奇怪。”钟离站在洛茶雅的身侧，注视着前方的暗之外海。
温迪尝试着驱动风深入暗之外海，然而提瓦特的风才吹过去没有多远就消失不见，彻底失去了和温迪的联系。
温迪的脸色也变得稍微有些难看。
“无法感受到其中的情况，风去不了那个地方。”
归终也摇头说道：“埃尘也飘不过去。”
洛茶雅将感知深入大海，尝试着将自己的感知借助着海水深入暗之外海当中。
然而当她的感知跨越提瓦特和暗之外海的边界之后，大脑仿佛经受到了巨锤敲击一般，她不得不将感知从水中撤了回来。
“洛茶雅，你没事吧？”索菲娅注意到了洛茶雅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上前关切地问道。
洛茶雅晃了晃脑袋，让众人放心，她说道：“那片世界在拒绝我的意识，那片暗之外海，有自我的思想！它确实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活物了。”
很快，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暗之外海的上空无数的黑气凝聚起来，它们上下涌动，似乎在组合成一个实体。
一只巨大的眼睛从黑气当中浮现，然后缓缓睁开，注视着眼前的所有人。
除了前方的众神之外，其他被这只眼睛扫视过的人全部都生出了一种惊恐万状的无力感，没有神之眼的人更是直接瘫软在地，难以面对眼前的一切。
“这是精神层面的恐惧压制！”洛茶雅迅速释放出自己的力量，在暗之外海与提瓦特之间凝聚出一片防御屏障，阻挡着对方的侵蚀。
索菲娅与帕兰莎二人则负责让那些被恐惧的人恢复正常。
“就只是看一眼，就能让这么多人陷入恐惧。”归终眉头微蹙，喃喃说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暗之外海所诞生的自我意识吧。”洛茶雅思索片刻后，做出了判断。
“在这数千年的时间中，提瓦特的魔神逃入暗之外海，祂们的到来，给这片海域带来了诸多的思想，恐惧、愤怒以及暴虐。”
“又因为这些魔神的存在，因此提瓦特的生命们也对这片海域无比恐惧。它吸收着这些恐惧的食粮，诞生出了这样的实体思想存在。”
听到洛茶雅的判断后，钟月又问：“那我们能解决它么？”
洛茶雅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暗之外海相较于提瓦特，已经是一片较为独立的世界了，那片世界有自我的法则存在，和它对抗，相当于对抗一个世界。”
“也就是说要有打一个世界的觉悟吧！”钟月明白了洛茶雅的意思，她揉了揉自己的拳头，对众人说道：“让我去打头阵！”
“钟月，不要冲动。”钟离在一旁对钟月说道。
“就是，还不知道对面是什么具体情况呢，这就冲上去的话，小心阴沟里翻船！”归终在旁边点着头附和着钟离的话。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那个黑暗中的眼睛逐渐分化，似乎整片天幕上都挂着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它们眨眼的时间各不相同，但都看着提瓦特这边。
在所有人的耳畔，无论是人还是神，都听见了那一声呢喃。
似乎是无数的声音集合体，在他们耳畔呢喃。
与此同时，整片提瓦特大地都开始颤抖，尤其是璃月大地，作为提瓦特大陆的中央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