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单独你,每个人都谈了,不明白这跟咱们今天的主题有何联系?”
“小刘说出一个事实,就是关于大头和他的家世背景,他们那种家庭,是不会对此事善罢甘休的。我担心战神牛猛刚已经走得太远了,不慎闯入一片极其危险而又敏感的领域。而那是他们的领地,有些人才是专门属于街头巷尾的。打打杀杀不属于我们这些读书学子。我们是来读书的。而他们才是为打架而生的。也许,我是担心牛猛刚最终把我们都卷进这场可怕的旋涡里,与社会上的黑暗势力对比之下,我们力量太单薄了,简直是孤立无助,最后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白云中听后,点了点头:“这件事的确是吉凶未卜,胜负难料。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了事如神。我智多星对当代江湖上的事情所知甚少。所以如果这件事你想听听我有什么看法,恐怕是找错人了。”
“江湖?我觉得你用词比较有趣!”
“这就是实实在在的江湖纷争,任何时代,只要是社会上以拳脚来说话,都可归结为江湖纷争。不过,”白云中接着道,“我相信你,会躲得远远的,不仅现在可以置身事外,将来依然可以置身事外。既然照你的预料,走进去是死路一条,你是个如此理智而又冷静的人,怎么会愚蠢地卷入这个旋涡,为了所谓的哥们义气而去白白去殉葬呢。看来,你仍然没有说实话,这仍然无法解释你眼底的幽光所吐露出来的信息!”
魔多善顽皮地笑道:“不错,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出了事,找政府,到什么时候我也不会卷入进去的。!”
“呵呵呵呵!”白云中笑着笑着,忽然严肃起来:“究竟那是什么?”
魔多善凝思起来,过了许久,才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说道:“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难道是因为我最近偷吃禁果,才会感到有什么心理不塌实的?”白云中眼前一亮:“好小子,你居然偷吃到禁果了!”
魔多善便把自己和小霞阿姨的事情得意地描述了一回,自然把与老娘相关本分略去不提。如果被别人家知道是老娘从中操纵,还不被笑话死才怪呢。
“不会是这件越轨之事,让我感到心理的恐慌吧!”魔多善问道。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值得恐慌的,事实上我十岁的时候就把隔壁一位九岁的小女孩儿的裤子给扒下来了。”白云中也得意地说。
“不会吧,你开窍那么早?”
“当然,只是把裤子扒下来摸了摸,其它什么也没干,我当时那么小也干不了别的!”
“快说说,就是怎么一回事?”魔多善好奇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当时她在我家里玩,我让她躺在床上,然后给了她一本画报,她看画报的时候,我就开始动手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难道她就让你脱了,你怎么说的?”
“我什么也没说啊,她开始好象什么也不知道,看画报太专心了,后来知道了,也没觉得什么,反而觉得挺好玩的。”
“你摸了她了?”
“是啊,摸了她了!”
“她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啊,我把她的腿翘起来,让它待在这边就待在这边,让它待在那边就待在那边。撅过来,掰过去。”
“那她呢?”
“她就让我随便弄啊!”
“真是个小天使!”
……
两个人一起重温白云中当年的流氓情景,不禁眉飞色舞,十分忘情。
在这个班的男生当中,白云中是最英俊的男生之一。他面色白净,一双智慧的大眼睛尤其深邃明亮。平日戴着一副黑边眼镜,对比之下那白色如玉的皮肤更惹人注意。他嘴唇特别红,恐怕也是因为皮肤白的缘故显得嘴唇很鲜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