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冷眼看着冬楚君。
甜香远远地散发出去,浓郁地让站在近处的红净,风等都微微皱起了眉头,在太阳的照射下,很快野地上一群群的蚂蚁,蚁虫等都聚集了过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渐渐地黑压压的蚂蚁爬满了在地上拚命打滚的冬楚君的全身。
蜂蜜布满了冬楚君的全身,成群接队的蚂蚁爬上冬楚君的腿、手、胸膛、面颊,那鲜血淋淋的伤口更加得吸引了种种昆虫的注意,只见黑压压的蚂蚁从伤口处爬了进去,拚命地忙碌着。
古皓然睁大眼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冬楚君不停地在地上翻滚折腾,那苍白的脸色一会变得血红,一会变得铁青,一会变得惨无人色,那双眼充满了恐惧、怨怒、种种情绪,那本来保养得相当好的身体,此时不停地在地上剧烈地蠕动,那悲鸣的哼声虽然低沉,却能让所有人感觉到他所受的苦楚。
蝶衣冷酷地看着拚命挣扎地冬楚君,嘴角泛起一抹血腥的笑容,一字一句地道:“知道墨蚣什么感觉吗?这就是。被万蚁撕咬的感觉怎么样?很棒吧,我说过会要你十倍还回来,就一定要。”
冬楚君全身已经裹满了一层黑压压的蚂蚁,那从鼻腔中哼出的呻吟,让人感觉不到一点色情的味道,好极尽扭动的身子,不停地在地面摩擦,连身上的皮肉都烂掉都还在继续摩擦,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楚,这一切只让人感觉到残酷,这才是真正的残酷。
冬楚君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哼呜声已经完全变了味道,那伤口处一些有尖利爪牙的甲壳虫一类的虫,撕开血肉开出道路,蚂蚁们一个个身先士卒的冲了进去,只看见伤口处蚂蚁堆积地越来越多,冬楚君的挣扎缓缓从猛烈变为缓慢,那哼呜越来越轻,古皓然不由轻叹一声转过了身子。
“太残忍?”
古皓然看着边上转头冷冷看着他的蝶衣,微微摇了摇头道:“是他咎由自取,不过这样的方式,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样被万蚁撕咬一般的疼痒,血肉一块块腐烂地感觉他很清楚,所有古家的人都很清楚,不过那是慢慢来的,一层一层的递进,给了人喘息的时间,让人可以试着坚持,但蝶衣这手把所有的痛楚全部集中在了一刻,等于把墨蚣的毒性最后一刻放大了无数倍,加诸在了冬楚君的身上,这样对待冬楚君,不知道是残忍还是因果有报。
蝶衣知道古皓然心软,当下转头看了眼地上已经停止挣扎的冬楚君,哼呜,呻吟也早没有了声音,全身裹满了黑压压地蚂蚁,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人形,不由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不是她太残忍,而是这个人她放不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就是她的宗旨。
“放火,全部烧了。”蝶衣冷冷地扫了眼已经确定停止呼吸的冬楚君,和不远处的山当家和山云几人,冷漠的命令道。
火光冲天,可以焚烧一切的火焰,可以消灭一切干净的不干净的烈火,在蝶衣和古皓然的面前熊熊燃烧,里面被象征光明的烈火裹着的,是三条已经消失的生命。
蝶衣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熊熊烈火,冷着脸什么也没有说,古皓然则微微摇了摇头,无声的轻叹一声缓缓道:“尘归尘,土归土,从什么地方来,回什么地方去,但愿来生不要再这么悲哀。”
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这冬楚君争了一世,算了一生,到头来不过也只是个可怜人罢了,若他生在古皓然家不一定会成为这个样子,不过,这些已经是虚话,人生不能从头来过,已然如此,多话无益。
熊熊的大火连带小院一起疯狂的燃烧着,火势映红了半边天,这里的一切将会被火焰抹去,被时间忘记,最后回归永恒的平静。
两日后朝廷颁布圣旨,朝廷与古家联合赈灾,古皓然、古浩扬等几兄弟分别被下旨与朝廷官员协同下各个洲县,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