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花非楼终于不再强求她,一双桃花眼暗了暗,道:“你安心养胎,这个孩子还是有希望生下来的。”
墨潋点点头,手不由自主的抚向小腹,原本有些激动的心稍稍平静下来,母爱,在心里泛滥。
“这赤妖先放在你这里,我知道你不习惯带兵器,它应该适合你。”说着,花非楼从腰带上取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那盒子只有手指般大小,放在手心刚好能握住,和腰间的佩饰相差无几。
墨潋抬眼看着花非楼,看着手里的小盒子,有些不解。
花非楼笑了笑,伸手在那小盒子的一端轻轻按下,瞬时间,只听“咔咔咔”的几声响,原来只有手指大小的盒子,如今变成了赤妖带着血色的长剑!
若是原本白凤的缩骨功已经是世间罕见,那么,这赤妖便是奇迹了,如此可见,这一枝梅果然是个精巧的人物,只是,如今已经销声匿迹的人,并不知道死活。
见她收下了赤妖,花非楼将一颗绿色的药丸放入墨潋的手心,白影虚晃,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屋内。
一手握着赤妖,一手捏着花非楼的药,墨潋凝视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不由得疼了起来。
在古芳斋休息了片刻,看了刚收进的几件珍奇玩意儿,日头已经有些偏西了,这个时间温穆飏也该回去了,简单交代了几句,墨潋便吩咐着往回走。
素儿受了伤却也没有大碍,只是稍稍休息了片刻便又来墨潋身边伺候,铃铛一直跟着徐掌柜给墨潋熬了绿豆汤送去伺候着墨潋喝下,并不知道后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发现厉雨现了身,有些不对劲,可是又没有什么不对劲。
想了想,脑子里浮现着锦默默之前教训他的话,还是忍了满心的好奇,没有多嘴问。
马车顺着原来的路往回走,夕阳的余晖照在马车上,仿若镀上了一层荧光的红色。
过了官道便是一片小树林,土路有些不平,车夫将车速降得有些慢,才不显得那么颠簸。
天色有些晚了,车内显得有些昏暗,墨潋将药典放在身侧,眼睛缓缓地闭了起来。
铃铛见墨潋睡着了,伸手拿出准备的薄被子,给她改在了身上。
刚刚将被子搭在墨潋身上,却没想到她突然睁开眼坐了起来。
铃铛猛地被她吓了一跳,差一点叫出声,只是看到墨潋脸上的冷意,刚要出声的一声惊呼硬生生堵在了喉咙。
来不及理会铃铛的惊讶,只见墨潋素白的长袖扬起,瞬间,半边马车便塌了,随即,墨潋身子一晃,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厉雨早已在外面护着,见墨潋从马车飞出,一个闪身便到了墨潋跟前。
树林中并不是很高大茂盛的树木,月色朦胧带着如薄纱的清雾,月光洒下来,还是能将人分辨的清楚。
墨潋一袭白衣在月光下尤为明显,自她从马车中飞出的一瞬间,白纱飘渺,恍如九天仙女飞舞一般,只让人心中猛地一动。
“不愧是将温穆飏收了心的女人,果然是个惊天绝俗的美人儿!”
说话之间,一个身着大红长袍的男子自一颗较粗壮的杨树后现身,月光洒在他的红色长袍上,平添了几分妖冶。
月光下,红袍男子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美虽美,却无形之中增添了一种死寂的冷意。
“墨潋有幸能劳鼎泛太子亲自来见,还真是折煞了。”墨潋一双如波的水眸潋滟其华,如樱的薄唇不点而赤,月色扑在她的身上,更添了一种神圣的味道。
来着正是鼎泛的三皇子,也是如今鼎泛皇后所出的第一个儿子,宏承允,如今宏承允已经被封了太子,一时间地位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