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委屈屈的声音,我见犹怜,墨潋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边上两个男人看着她,心里当然被她牵走了魂魄,加上温艼那一巴掌是真真实实打在了墨潋脸上,如今墨潋说什么,他们当然会信。
对温穆飏的独占这是事实,自从墨潋搬进清越小筑,几乎每晚都是歇在墨潋那里,如今墨潋这么说,温穆飏定是想到郁凝跟温艼诉苦,如此表面温婉平静,背后却跟娘家人诉苦,这让他不禁青了脸。
“你这个贱人!”
温艼当然听出了墨潋的意思,墨潋看到温穆飏和郁韶过来,便引着温艼打了她一巴掌,再凄凄楚楚说这段话,分明让温穆飏以为郁凝跟温艼告状,说墨潋独占他,这样,不仅郁韶会误会温艼出手伤人,温穆飏更是会误会郁凝,如此,果然是一石二鸟!
没想竟进了她的圈套,温艼一时间恼怒不已,若非郁韶在一旁拉着她,她早就冲过去撕扯了她。
“娘!”郁韶使劲拽着温艼的衣袖,说:“二哥和沁夫人是我请来做客的,你这是做什么!”
“你们一个个都让这个狐媚子灌了**汤吗?”温艼甩开郁韶,尖利地瞪着墨潋,似乎想要将她千刀万剐。
“长公主,您交代的墨潋都一一记下了,绝不会做出不分主次或者逾越的事情。”墨潋已经是一脸的平静,只是眼角依旧挂着点点泪痕,看着温艼生气的脸,不由得在心里冷笑。
墨潋故意这么说,显然说明温艼已经在这里教训了好久,对一个人的感觉是慢慢积累起来的,墨潋三番两次将温艼激怒,在温穆飏眼里都是温艼在迫害墨潋,如此以往,以后的事做下去,温穆飏也会跟着这种感觉来判断。
今天这出戏,她始料不及,只是,既然要演就要有利息可收,墨潋,可从来都不做无用的事。现在,温穆飏就算再敬郁凝,心里也是有几分猜忌了吧。
自始至终温穆飏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今天是客,当然会有郁韶来出头说话,他冰冷的深眸审视着墨潋和温艼。
墨潋一如往日的平静,只是面上多了些许委屈,他越是这样,温艼脸上的怒意越是难以控制。
“皇姑母若是不欢迎我们,我们便告辞了,只是,在外面的那些动作,皇姑母还是省了吧,免得伤神费力还讨不到好处!”温穆飏扶起墨潋,看郁韶满含歉意地冲他笑,脸上依旧是铁青,拉了墨潋便往外走。
温艼脸色大变,本来以为做得滴水不漏,可是,竟然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吗?
“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
温艼一把甩开郁韶,眼里都是愤愤之色,在她的地界儿,竟让那个死丫头摆了一道!
温艼正有气没处撒,看郁韶对着墨潋那副痴缠的样子,肚子里的火又腾地燃烧起来。
郁韶猛地收回目光,回头之间有些没落,思索片刻,道:“以后别再为难墨潋了,她于凝儿并无伤害之意。”
郁韶只看到了表层的含义,却没有查到自己心里念念不忘的竟是自己的亲妹妹!
“如今你也看得出,你二哥对她可是宝贝得很,你趁早死了那份心……”温艼看郁韶脸上淡出忧伤,接着说:“如若你坐拥天下……”
“娘!”郁韶打断温艼的话,额间皱成一个“川”字,在温艼的脸上细细盯了片刻,甩袖而去。
清越小筑。
屋内,夕阳的余晖染得屋里都带着淡淡的温暖,墨潋静静地坐在桌前,任由温穆飏拿着温热的熟鸡蛋在她脸上来回滚。
“已经好了,一点都不疼了。”墨潋抓住温穆飏的,双目含情,似是犹豫好久下定决心,说:“爷还是去王妃屋里吧……长公主说得对,我不能霸占着你……”
温穆飏眉头皱了皱,捏着墨潋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可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