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卓妮姿态优雅地继续喝著她的咖啡。
“你——即刻给我滚出我的房子去。”
“等我咖啡喝完,我自然会走人。”
“该死的!都是睿斯把你给宠坏了。”那暴喝声虽大,却有著无力感。
“提他干么?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看了他就讨厌,呿!”
原本带笑的美眸闪了闪,换上不悦;提到黎睿斯,她的情绪就大坏。
“我现在没空理会你和他之间的恩怨。”被她这一搅和,他自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卓妮,如果你老哥这个婚结不成的话,你这辈子也休想嫁人了。”狠话先说在前,她敢玩她老哥,就得付出代价。
卓扬几乎是反射性地即刻按下按键,他得打电话回台北向沈青穗解释一切。
几声响铃之后,沈青穗的手机终于有了回应。
“亲爱的,你听我说——”个性狂狷自负的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他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紧张。
“亲爱的艾力克先生,我建议你把你那长篇大论的演讲稿,去说给猪听吧!”
彼端传来沈青穗咬牙切齿的愤怒声。
她话一撂下后,便很酷地关掉手机,打定主意从此和他断绝往来。
终曲
“布莱德”毛绒绒的身躯在泥地上滚啊滚,玩得全身都是脏污。
“你这么脏,休想上我的床午睡。”拎起肥猫,沈青穗冲到庭院的水龙头下,拿起水管打开水就往“布莱德”身上撒下水花。
用力揉呀揉、搓呀搓。恨不得把它身上那层厚厚的长毛给洗掉。
“它不乖,惹你生气了?”
就在沈青穗专心替“布莱德”沐浴时,一道熟悉的男声从她顶上落下。
是他?!
都分手了,他还来做啥?!
沈青穗俏丽的脸蛋神色一变,手忽然往上一扬,握在手中的水管突然往上一阵喷撒——
水注毫不留情地直接喷向那张俊魅英朗的男性脸庞,还有那身昂贵的丝衫西裤。
“Oh,shit——淋得我全身都湿了。”卓扬毫无防备地被撒得全身湿答答的,他狼狈地跳开,大声吼叫。“沈青穗,有话好说,不必用这种任性的举动来对付我。”
这几天她彻底拒绝接他电话的举动,让他一颗心非常地忐忑不安。
为了赶回台北见她,他这几天可是拚了老命地把工作赶完。公事告一段落,他即刻启程飞回台北来,就是为了将误会向她解释清楚。
适才看见她快乐地帮“布莱德”洗澡时,他以为她的心情已经冷静多了。谁知,她却使了这么一招,害他防备不及而浑身湿透。
“有话去找一头猪来倾诉,我没空理你。”大快人心地挥舞著水管,她乐得看见他跳脚的滑稽模样。
“把水关掉。”卓扬左右闪著一直朝他喷来的水柱,他愤怒地大叫。
“我就是不关。”
“再不关掉我会让你好看。”他发誓,他一定会狠狠地打她一顿屁股。
“尽管来吧,我不怕。”
沈青穗寻衅地咧嘴笑著,吐了吐小粉舌,完全无视于眼前那个狼狈男人的警告声。
两个人在午后的骄阳下对峙著。
“老头,外面是什么声音,那么吵?”进房去睡午觉的沈母被吵醒了,她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
沈青穗回头对著屋子大声说话。“妈,是一只疯狗啦,我很快就把‘他’赶走哦!”
该死的——竟然说他是疯狗?!
一直忍气吞声、不想动怒的卓扬,这下子可火了。
长腿几个大步笔直往她冲过来,伟岸精壮的健躯完全无视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