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扬,不是这样,我真的是希望能完成柳姐的心愿,我对不起她,所以我才会这样。”
林秋菊看到季盛扬看自已的眼神,着急地辩解。
季盛扬甩开了林秋菊拉着他的手,不耐烦地说:“好了,我不会听你在这里撒谎,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难怪唐娆会不愿意和你一起进季家来,她是最早发现你变了的人吧?”
“盛扬,盛扬,你去哪里?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为了自已,我是为了完成柳姐的遗愿,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能骗我,只有我愿意被她骗的女人,我现在不愿意被你骗了,你好自为知。”
季盛扬摞下这一句话,然后向门口走。
林秋菊见季盛扬穿上已经脱了的西装向外走,急忙追了上去,可是季盛扬已经下了楼梯。
“林秋菊,我就说没有唐娆,你在季家根本混不下去,哎呀,眼看着予凡就要被于悠抢走了,我可真是开心。”
柳梦河看着季盛扬走了,才走了出来,继续刺激林秋菊。
林秋菊猛地把门关上,杜绝了柳梦河那张在别人看来文雅淡然在她去讨厌无比的脸,然后恨恨地抿了抿唇。
“冬梅,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林秋菊给妹妹打了个电话,这件事情她只能给妹妹打电话,因为她比自已聪明,一定可以把这件事情做的好好的。
挂上了电话,林秋菊站在窗口,看着季盛扬开车离开的身影,眼睛里冒出了泪光,紧紧地抓着帘窗,心里小声地说阿娆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我是迫不得已的。
转眼间已经到节前,唐娆和俞云川将从原市回到林海,他们这次去看了张庆周,那个名义上是俞云川父亲的男人已经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想要最后见俞云川一面,在张云亚的请求下,俞云川去了,不过只是见了一面就又匆匆离开。
“唐娆,谢谢你。”
张云亚留在了原市,在分离前他对唐娆感谢地说,这一次唐娆跟着俞云川一起去,一是俞云川回到那个有着复杂情感的地方,她想要陪着他,她知道他坚强的心脏有一块最柔软的地方,就是这个有着他童年的地方。而另一方面,是因为张云亚知道唐娆医术十分好,请她去给张庆周看看,哪怕是解决一下痛苦也好。
“不用谢,你要节哀。”
唐娆并没有给张庆周治好他的病,一是张庆周的病确实已经太严重,她虽然有办法却不想为了这样一个人太引人注意,二是这个人给了俞云川太多痛苦,她没有办法去救他,哪怕他是张云亚的父亲。
张云亚仍然感谢,虽然知道父亲已经没有救了,可是看到他能没有痛苦地度过最后的日子,他仍然很欣慰,尤其是在最后的时刻父亲向弟弟说了心中的愧疚,让他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云川,好好地和唐娆生活吧,妈妈希望你幸福。”
张云亚对俞云川说,想要拍拍他的肩,看着他没有表情的俊脸,动了一下的手仍然没有举起来,想他们兄弟之间仍然需要再多磨合。
俞云川没理张云亚,他拉着唐娆上了飞机。
一到飞机上,俞云川就把头靠在了唐娆的肩上,他有些累了,看着那个曾经他仰视着希望看自已一眼的男人虚弱地躺在床上,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却没有办法去恨,他只是那么带着唐娆站在他面前,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了,他让他知道了,他没有他,现在依然很幸福,而且拥有了他一直没有从母亲那里得到的幸福
唐娆握着俞云川的手。
“我并不难过,在我的心里,只有我的义父才算是父亲吧?别的人,张庆周和那个我妈妈想了一辈子的男人,我都不会有太多感情。阿娆,这次你回去后就和林秋菊摊牌吧,不要再犹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