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新远边说边动手,用温暖的指头搓揉她漂亮的|乳尖,很快地,柔嫩的粉莓变硬了。
“真美。”他满足地一笑,倾身含住他梦寐以求的甜美|乳峰。
难耐的呻吟在他吮吸舔吻时娇然逸出。
他的嘴贪婪地吸吮她娇艳的|乳蕊,他的舌放肆地伸出,舔湿她皙白的肌肤,他的牙齿轻轻嗜咬她硬如莓果的|乳钡,他温暖的大掌更是爱不释手地捧揉她圆润丰满的酥胸。
“好香。”她的滋味一如记忆中那般美好……不,比记忆中更好更棒,欲望难耐的他用力含吮,将娇嫩的|乳蕾刺激得又红又肿。
好热!
明明是寒冷的隆冬,明明房间内没有电暖器运转,一向怕冷的体质,却在他热情的攻势下沸腾燃烧。
“嗯!”久违情欲,娇涩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了他邪肆的吮弄。
“纪新远……我……”她咬住羞人的呻吟,低声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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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远。”他看她一眼,哑声下令:“叫我新远。”
“新远,我好难受。”被他吸得浑身发软乏力,她的胸部好胀好敏感,从腹部传来的燥热更像一把火,烧得她全身发痛。
“我也是。”他两腿间的勃起,硬得几乎绷破裤子。“我想你、非常非常想你。”
下午在公司会议室见到她的那一刻,是他这几年来最快乐的时光,分离这么久、思念那样深,好不容易相逢,要他如何控制压抑许久的欲望?
急躁的大掌往下探进裙底,伸入她柔软的贴身小裤,然后,他欣然发现一项事实。
“你湿了!”
听见这话,莫芸轩发烫的双颊瞬间晕染得更艳红。
“你……”讨厌,会有那种丢人的反应,还不都是他害的。
她一直认为纪新远早已忘了她,岂料,他不但没将她遗忘,还萦絮挂怀她多年前许下的承诺。
她只是个女人,一个平凡的女人,有个男人痴心地爱她这样久,她如何能不动心?而当他那样热情地吮弄挑逗她,她的身体又如何能不动情?
“你怎么……啊!”未完的话语,在他温暖的长指采入她身体时,羞然停顿。
“真的好湿!”不断敞流的春水,几乎濡湿了他的大手。“轩,你的身体对我动情了。”
说着,俊唇勾出一个迷人心魂的满足笑容,长指开始在紧窒的花径内抽送,看着她美丽又羞赧的脸庞,他爱怜地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
“嗯唔!”进展的速度太快了,她本来想请他克制一点、慢一点,却在他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时,情不自禁地含住他。
她的回应彻底取悦他。
痴迷地凝望着她,长指抽送的速度越发猛快,进占芳唇内的舌头也仿照手指的动作,在她迷人的小嘴内戳送搅弄。
“嗯!啊!”好喘,她快呼吸不过来了,身体好热,被进袭的甬道抖颤痉挛,一波波春潮从私密处爆发淌泄,明明得到太多,又矛盾地渴望更多,无法控制身体的她,呜呜咽咽地浪荡娇啼着,太羞耻了!
天啦,她的声音听起来好淫荡,她的反应未免太饥渴了,好丢人,怎会这样?她很享受这几年平淡无欲的生活型态,也很喜欢山间乡野近乎修道的生活方式,可是,才一碰上纪新远,她的无欲无求全化作一缕轻烟,消失不见。
“新远……啊!”纤臂攀上坚硬的肩膀,她无助地低唤那个轻易改变她的男人。
“我知道。乖,我知道。”听她那样渴望地唤他,他的心都快融化了。
沉浸在情欲中的心上人,明艳不可方物,望着她出水芙蓉股的丽容,明白自己是她如此情动的原由,他胯间的硬挺就炽热得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