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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猜的没错的话,哼,挑头的肯定是荥阳郑家的那位五品御史大人吧,跟折子的也大都是世家出身的人吧。”房遗爱满脸不屑,冷声说道,那些个世家,唉,还真会找茬,为了排除不利于自己的新贵,竟然在皇上遇刺之后,不想想怎么找寻凶手,安抚各国使节,却反而急巴巴的想要把房玄龄拉下台!
也不知道那位郑御史脑子里想的什么,难道没看到哥昨天救驾有功吗?再说了,我一无功名,二无实权的,弹劾我有什么用?竟然想从哥这里突破,进而把老爹拉下水。也不想想,先不说哥现在只是一个十岁的顽童,昨天哥那可是醉酒才失的态,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君前醉酒失态了。
房遗爱撇了撇嘴,心想,拿这说事,哥顶多挨顿骂,大不了戒酒,父亲也最多被申斥两句。那帮言官怕是也少不了一顿骂,同时还得被皇上记恨上。真不知道那些人是真没眼力价,还是脑残,竟然这个时候告状。
“房公子英明,确实是那位眼高于顶的郑大人。”小林公公顺势拍了房遗爱一记马屁。
这时,两人身后的殿门吱呀一声开了,李安阳满脸公式化的微笑走了出来,望着两个挤在一起的小脑袋,提醒的干咳一声,然后说道,“皇上让殿外的来人进去回话,房公子请吧。”说着侧身,抬手往里一引。
“呃,嘿嘿,有劳李公公了。”房遗爱转过身,笑着拱手说道。说完抬步往殿里走去。
李安阳jǐng告xìng的瞪了小林公公一眼,转身关上殿门,跟着房遗爱进去了。
“回皇上,殿外的人影是房遗爱房公子,已经带到了。”李安阳恭敬的立身回禀道。
“嗯。”李世民随意的恩了一声,摆手示意李安阳回到原位,这才拿睁眼瞧着房遗爱。
“正好,正说你们家昨天和努尔江王子之间的误会那,你小子来的到巧。”李世民淡淡的说道。
一听李世民说“误会”二字,房遗爱就明白李世民这是打算顺着颉利可汗的意思把这件事情压下去,顿时心中有些不满,下意思的抬头望了望一旁坐着的房玄龄。
房玄龄宛若一尊佛一般,笔直的坐在杌子上,低眉垂眼的望着不远处的地面,双手扶着双膝,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喜怒。只是那周身缭绕的无奈感,任谁看了都会从心底生出一种乏力感。
“呵呵,房公子,我王儿刚才已经当着皇上的面,给房大人解释过了,都怪小儿贪杯,以至醉酒不小心惊吓到了贵府的小姐,真是万分的抱歉。”颉利可汗起身说着,满脸的歉意,最后直接右手握拳,整个右臂贴着前胸,腰一弯,冲房氏父子行了一个突厥大礼。
心下明白老爹为了大唐的和谐,已经无奈的接受了颉利可汗的道歉。早就想好的报复方法的房遗爱,很是大肚的接受了颉利可汗的道歉,同时示威xìng的等了等心不甘情不愿,满是恨意的瞪着房遗爱的努尔江,房遗爱也满是歉意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人沾酒就醉,一醉就爱发酒疯,不小心伤到了王子殿下,这是不好意思,还请可汗大人和王子殿下别跟我这不懂事毛孩子一般见识。”
房遗爱清澈的双眸对上了颉利可汗深邃的双眼,两人假意的互相道歉。一旁努尔江双眼不屑的看着房遗爱,小声的咕哝道,“中原的男人真不像男人,酒量这么小,酒品这么差,哼,竟然还有脸喝酒,真是糟蹋了好酒。”声音是不大,却能够保证专进大殿里头呆着的四个大唐人的耳朵里。
颉利可汗直接当没听见努尔江的话,李世民登时不悦的瞄了一眼努尔江的猪脸,一旁的李安阳不满的冷冷的瞧着努尔江父子,房玄龄的眼皮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