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為什麼？&rdo;又想到今日他去了沈家，好像沈令善也過去了，兩個人該不是見面了吧？葉氏當即便蹙起眉頭來，&ldo;可是那沈氏又對你糾纏不清？嫁了人了還不安生，怎麼就偏偏纏著你不放呢！&rdo;
&ldo;沒有！&rdo;程瓚立刻道，&ldo;和沈令善無關。&rdo;
她哪裡對他糾纏不清？她現在和江嶼過得很好。
葉氏繼續問道：&ldo;那是為什麼？&rdo;
程瓚不想提什麼馮姑娘，只想著今日的沈令善，忍不住看向葉氏，問道：&ldo;當初壽哥兒生病，不是因為沈令善吧？是母親讓我誤以為是沈令善做的，是不是？&rdo;
怎麼忽然說起這個？
葉氏的臉色變了變，她自然是清楚，那日壽哥兒吃了糕點就鬧肚子，後來還發燒了……壽哥兒本就體弱，可畢竟是庶孫，哪有長子的前途重要，受點罪就受點罪，她也不會在意什麼。可惜偏偏她這個兒子，將庶子當成寶。
葉氏淡淡道：&ldo;你就是這樣和你母親說話的？&rdo;平日她這個兒子是最孝順的。
程瓚道：&ldo;母親只要回答兒子，是或者不是。&rdo;
兒子再遲鈍，總有一天會知道的，葉氏先前也明白，可到時候肯定是來不及了。再說了，和離於他也算是一樁好事。
如今想來，沈令善生不出兒子，大概是因為她這個兒子不想讓她生，她覺得自己當時的決定是非常明智的。
就和程瓚說道：&ldo;你現在問這個，又有什麼意義？當初你不也不喜歡那沈氏嗎？與其這樣拖著，不如一刀來得乾脆……&rdo;
看兒子這副樣子，葉氏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是她想得那樣吧。
緩緩和他說：&ldo;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一個沒有丈夫庇護、子嗣傍身的女人，在後宅之中待著，比死了更難受。你以為你對她，單單只有冷落嗎？你可以去打聽打聽，那五年沈氏在咱們程家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你現在倒是來責備母親了。&rdo;
&ldo;要知道，但凡你對沈氏有一點信任，就不會這樣輕易的聽信別人的話……瓚哥兒，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是最沒有資格來責問我的。&rdo;
第55章 在意
程瓚從葉氏這邊出來，就吩咐隨從何墨去打聽先前沈令善的事情。
程瓚知道母親葉氏說得是事實，可是也明白，這一切他總是要知道的。
當初他恨沈令善，不過是因為她害死了壽哥兒的母親，可若是從一開始他就誤會了她，那麼後面他的所作所為，當真是可笑至極。他不能再自欺欺人。
程瓚換了一件衣服去看壽哥兒。小男孩兒剛沐浴好，穿了一件中衣，看到他便趿著鞋子跑了過來，仰起頭叫了他一聲：&ldo;父親。&rdo;
他摸了摸他的腦袋，把人抱了起來。
從小就身體弱，程瓚幾乎把所有的精力花費在他的身上。把人抱到羅漢床上，他走到立櫃旁，打開櫃門，想替他拿一件外衣。拿起的時候，就看到下面有一個小小的荷包。
程瓚拿了出來。
壽哥兒看到父親手裡拿著的荷包，烏溜溜的大眼睛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神色，才弱弱道：&ldo;父、父親？&rdo;
程瓚坐到他的身旁，溫和的問道：&ldo;告訴父親，這個荷包是誰送的？&rdo;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有一種感覺。在加上壽哥兒的表情，他心裡更加有了一絲篤定，然後就看到壽哥兒怯怯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