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撫著她的背，又繼續問：&ldo;除了那件袍子，還有別的嗎？&rdo;
沈令善想了想，就搖頭：&ldo;沒有了，只有這一件……&rdo;而且當初她送給程瓚的時候，聽丫鬟說他是拿出去扔了的，後來她也沒有見他穿過，以為真的是扔了。
過去太久了，她都有些忘記了，所以今天看到程瓚也沒有想起來。
&ldo;……嗯。&rdo;江嶼看著她，然後想了很久，才問，&ldo;程四的事情，你能和我說說嗎？&rdo;
沈令善忽然又緊張了起來。
沒有想到他會問程琰，可是這種事情，她能怎麼說？而且她並不想讓江嶼知道。
看著她無措猶豫的樣子，江嶼隱忍了太久的情緒，終究沒能繼續隱藏好，只好把她抱緊在懷裡，讓她看不見自己的眼神。他朝著隔扇外面看了一眼，讓自己的情緒平息一些，然後低頭吻著她的頭髮，聲音很柔和的問她：&ldo;善善，他是不是……欺負你了？&rdo;
第83章 善良
沈令善想了想，就去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大概想到是什麼事情了。畢竟當初程家和沈家來往密切，她雖然不大喜歡程琰的性子，可終究還是長輩。江嶼也是見過程琰的，曉得他這個人最是風流。她一直都看不慣程琰的。
就和他說：&ldo;那天，他好像是有些喝醉了……不過程珏很快就出現了，所以他也沒有來得及對我做些什麼……&rdo;
說出來很輕鬆，可那件事情對她來說真的是一場噩夢。從小到大，她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有父兄護著，誰都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的。
江嶼就望著她，輕輕的嗯了一聲，摸了摸她的臉，說：&ldo;沒事就好，都過去了。現在沒有人敢欺負你。&rdo;
沈令善就笑了笑。
是啊，現在她是江嶼的夫人，誰敢欺負她啊？剛才去前廳的時候，都沒有人敢多看她一眼。過去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已經完全影響不了她現在的生活了。
她忽然覺得如釋重負。江嶼這麼相信她，他和她之間沒有誤會，如今她還替他生了一個孩子，這樣已經很好了。
離開齊國公府的時候，程瓚目送蕭尚書上了馬車，然後才回了程家。
馮明玉就在錦宜居等他。
她同程家長房的其他三位媳婦性子不大合，平日裡就和婆婆葉氏關係好一些，只是終究是差著輩分的，和葉氏待久了，也沒有什麼可說的話。就等著程瓚回來。
看到他進屋，就笑著起來走了過去，嫁人之後，女人所有的心思就落在了男人的身上，這個時候，男人身上一丁點細微的改變都能看得出來，何況是換了衣裳這種事情。
就上前問了一句：&ldo;怎麼換了一身袍子？&rdo;
程瓚看著面前年輕姣好的馮明玉，她雖然出身嬌貴，可嫁給他之後，卻對他很是溫柔體貼……那她呢？她嫁給了江嶼，私下肯定也會這樣對江嶼噓寒問暖，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他的身上。
忽然就不太喜歡馮明玉現在的舉止了。
語氣也就淡了一些：&ldo;在齊國公府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rdo;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一樁小事罷了。馮明玉點了點頭。
只是她是個心思細膩的女孩兒，知曉父親將他引薦給了蕭尚書，蕭尚書好像對他也挺喜歡的，官場之上，人脈非常的重要。可是今日蕭尚書帶他去齊國公府是什麼意思？明明知道齊國公江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