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韩菁秋见姐姐沉着脸下来,刚才也听到了关门声,关心地问道:“又给你脸色看了?”
殷莲没回答,拿过自己的包:“我先回去了,你姐夫要回家吃午饭。”
“姐,让我说,你真的没必要这么讨好她。”
韩菁秋往二楼瞟了眼,不屑地抿了下嘴角:“她到底是不是姐夫的孩子都还说不定,凭什么要你一直担着那些罪名让她羞辱,姐夫也是,换成我,早就去验一下亲子鉴定,然后把她们母女赶出叶……”
“好了,这些事,你不用管。”
韩菁秋不赞同地拧眉,殷莲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你先顾好你自己吧,我走了。”
……
坐进轿车里,殷莲没有立即开车,静静待了会儿,然后从手提袋里拿出手机,给叶赞文拨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叶赞文的秘书。
“董事长在开会。”
殷莲素来体谅叶赞文的工作:“那行,不用去打扰他,麻烦你了。”
不出十分钟,叶赞文就回电话过来。
“我刚从韩家出来。”殷莲先开了口,有些迟疑地说:“和欢,似乎不太愿意回叶家住。”
叶赞文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再说话时语气已经变得极差:“随她去,爱住哪儿就住哪儿。”
说着,他一顿,问:“她是不是又给你气受了?”
“没有的事。”殷莲柔着声道:“你工作别太辛苦,我回家做好菜等你。”
叶赞文低嗯了声。
结束通话,殷莲把手机放一旁,她在叶赞文身边这么多年,也算是把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她说没有,叶赞文不会信,他应该会觉得她在委曲求全,为了他为了这个家,恐怕此刻心里对叶和欢,又多了几分怒气。
拉下车头的镜子,殷莲照了照,确定妆容精致才发动了轿车。
外人只道叶赞文婚后出轨,移情别恋,却不知,当年是韩敏婧在叶家一次除夕夜,醉酒进错房,跟叶家一位喝多了的亲戚睡了一觉,几个月后,结婚三年无所出的韩敏婧突然就怀孕了。
不管孩子生父是谁,这件事都在叶赞文的心底埋下了一根永远拔不去的刺。
要不是有一次叶赞文喝醉酒无意间透露,殷莲也不会知道叶家这件丑闻,更不可能因此跟叶赞文扯上关系。
想起关在疗养院的疯女人,殷莲心里并没有多大波澜,韩敏婧输不起,她又何尝不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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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和欢昏昏沉沉地在房间里睡了一天,中午也没下楼吃午饭,直到一道瓷器砸碎声把她惊醒。
是从楼下传来的,还伴随着韩菁秋的哭闹声。
叶和欢在床上呆愣了一分钟左右,然后掀了被子下床,套着棉拖鞋出去一看。
从二楼望下去,她看见客厅的杯盘狼藉,玻璃陶瓷碎片洒了一地,唐嫂正一边叹息一边在收拾,突然,韩菁秋房间的门开了,叶和欢蓦地回过头,正好看见拎着行李袋的郁仲骁从里面出来。
郁仲骁可能没想到她会站在楼梯口,所以瞧见她时,幽暗的眼眸闪过一丝错愕,脚步也跟着微顿。
韩菁秋尖锐的哭声从他身后响起:“郁仲骁,你要敢搬出去跟那个女人住,我就跟你离婚!”
随即响起台灯砸倒在地上的哐当声。
叶和欢刚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郁仲骁已经拿着自己的东西越过她,径直下楼去了,他的背影,一如他的正面,高大英挺,换鞋,出门,没有丝毫的犹豫,屋子外,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嚎啕大哭声从韩菁秋的卧室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