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死人了,将尸体停在灵堂,民间忌讳中,说停尸时,一定不能有猫狗在附近,更不能让猫狗从尸体身上跳过去,否则就会惊尸,尸体会猛的坐起来,睁开眼睛,露出惊恐害怕的神情。
因此,农村停尸时,会安排人守夜,一是代表陪伴死去的亲人渡过最后一段日子,二是为了防止猫狗跑进来。
死人,又称作白喜事,需要办酒宴客,我们小孩子才不管死不死人,总之那时候,村子里会来很多吊唁的客人,还有香喷喷的饭菜,对于在农村伙食不好,又人烟稀少的小孩子来说,有人死了,其实就代表热闹和有好吃的。
当时很晚了,我们村子里的几个小孩儿,还在灵堂周围捉迷藏,时不时的会有一些远亲来上香,人气比较旺,也不会觉得恐怖,就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只猫,估计正在追耗子,速度特别快,直接从停尸的棺材上跳了过去,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紧接着,棺材中的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眼眶张大,眼珠子仿佛要瞪出来一般,我当时吓的魂儿都飞了,还好当时做法事的道士没有走,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尸体又自己倒下去了。
大伯此时这个动作,简直与惊尸无疑,瞬间就勾起我不好的回忆,再加上大伯本就有鬼化的可能,因此下意识的,我一脚就踹了出去,大伯哎哟一声,跌了个狗吃屎,一边哀嚎一边道:“哎哟你个白眼狼,连我都踹,这些年真是白疼你了。”我一听,立刻知道自己犯了浑,连忙将大伯扶起来,道:“别、别,我不是故意的,你刚才一惊一乍,差点儿没把你侄子的心脏病吓出来。”
大伯揉着被踹的腰,瞪眼道:“混犊子。”接着,他手朝着左边一指,道:“我刚才是发现了那个,你们看……”大伯手指的方向,是我们左边的石墙,光秃秃的,在我眼里,并没有什么异样。
大伯起身走到石墙靠边的位置,打手势示意我们过去,只见那地方有一道刻痕,看起来比较久远,或许是石料本身就携带的痕迹。
大伯说:“这个痕迹在移动,一开始是靠角落,现在已经移动了五公分了。”
我立刻将手按到石壁上,果然,石墙在以一种极其缓慢,让人难以察觉的速度移动着,如果不是有这道痕迹做参考物,我们甚至很难想象整面墙正在移动。
王哥沉稳而聪慧,他立刻去查看了其余三面墙,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道:“都在动。”
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石墙是没有任何动静的,也就是说,我们期待已久的那个变化,已经开始了。
很快,左侧墙角处的石墙开始往外分,露出了一条细缝,细缝还在不断扩宽,相信不久后,就会形成一条通道,如果不出所料,这条原本应该在我们昏迷时才出现的通道,应该就是被第五面墙所遮挡的地方。
待到通道口越来越宽时,我们所处的这间石室两壁的移动开始靠拢,显得越来越窄,我立刻道:“应该就是那里了,咱们快过去,否则我们又要等八个小时了,到时候可没有固体燃料给我们用。”
趁着这功夫,我们三人立刻往前窜,进入了一条从没有来过的通道。
这里黑漆漆的,唯一的光源就是我们手里的探照灯,通道很宽,地面可以看出很明显的摩擦痕迹,像是有什么重物移动时留下的痕迹。
这一切的显示,我之前的推测都是成立的。
三人打着探照灯一路向前,然而,就这时,大伯突然停下了身形,说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人?”我惊了一下,道:“在哪儿。”
大伯道:“头顶。”
王哥倒抽一口凉气,猛的将手里的探照灯往上一打,我紧跟着抬头,灯光打到上方的一瞬间,一个人影突然朝着我们扑了下来,光下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