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一扔旗帜,下边的五条龙立刻就不动弹了。他也
顾不了这许多,急忙提甲胄,分征裙,下了阵台,来到自的战马近前,解了缰绳,把方天画戟拿在手中,纵身上马就跑。
这会儿尉迟敬德已经闯到阵台下,看见薛仁贵上马要跑,就大声喊道。
“别跑!我看你往哪里跑?我非抓你个活的不可!”
他越这么喊,薛仁贵越害怕,便催马往出跑。这座龙门阵是薛仁贵自己摆的,从哪进,从哪出,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因此他毫不费劲地就冲了出去。
这元帅尉迟敬德可就不一样了,他不晓得这座大阵的机关埋伏,一进阵,便横冲直撞,哪得劲往哪跑。他看见薛仁贵奔北阵门跑了,便也追了过去,没追几步,只听“扑哧”一声,连人带马都不见了。哪去了?掉进陷马坑了。还算是不错,没掉到梅花坑中,否则,那非让尖刀扎死不可。
尉迟敬德掉进陷马坑,没有多久,只听见一阵铃声响,上来一队人马,把坑给围住了。他们用钧杆子,一下就把尉迟敬德给措住了,尔后手忙脚乱地往上拽。
此时,张士贵正带着四子一婿赶来搭救元帅,看见元帅已被拽出陷马坑,便上前喝退兵卒,给元帅施礼问安。
尉迟敬德急得东瞧瞧、西看看,也不见薛仁贵的踪影,便问道:“张士贵,我来问你,薛仁贵哪去了?”
“您问谁?”
“薛仁贵!”
“没有啊!谁叫薛仁贵?”
“胡说!什么没有?刚才我看见他还在阵台上摇着小旗,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那是我的小婿何宗宪。”
“狗婿。什么小婿!”
“好,狗婿,狗婿。”
尉迟敬德一看,张士贵的姑爷何宗宪,也在旁边跪着呢,尉迟敬德张大了鼻孔,出了两股粗气。心想,哼!看得清清楚楚是薛仁贵,硬说是他姑爷何宗宪。现在,薛仁贵已经跑掉了,我上哪去找他呀?唉,四头再说吧。
尉迟敬德正打算上马出阵,旁边有兵丁来传令,说皇上已经起驾回登州域,命他前去见驾。他明知自己输了,但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面君去。
尉迟敬德进了登州城,来到了御营,见了李世民,施完了君臣大礼,站立一旁。李世民说:“尉迟王兄,怎么样?这回认输了吧?”
“万岁呀!我没把那员小将拿来,我不能不认输;不过,我可输得窝囊!”
徐茂公问道:“你怎就窝囊呢?”
“明明白白的是薛仁贵,可是他为什么见着我就吓成那个样子,也不等我说话,也不见我的面,他就跑。我要是不喊叫,还好点,我越喊,他跑得就越陕。不知是因为什么,他这样怕我?他跑了,我找不到他了,就这么输了,的确有点冤枉。”
徐茂公说:“好吧!这么办,这回你把人头输了,我先不要,把人头暂存在你的颈上,改日我再和你要。”
尉迟敬德心想,你瞧我活的该有多别扭啊!人活着头是人家的。程咬金在旁边哈哈大笑:“啦!好好好,你这脑袋我暂时也不取了,等下次再说。大老黑,你虽然无功,但是也无过。一会儿到我的寝帐,老程请你喝两盅。”
李世民说:“尉迟王兄,你太疲劳了,先下去休息吧!”
“谢万岁!”
尉迟敬德谢过皇上,就退下了,程咬金一看,也跟着退了出来。两人相跟着走了。
等大家都退走,只剩下军师徐茂公时,李世民摇了摇头,说:“徐王兄啊!这次我观看龙门大阵,真是开了眼界。同时,确实也看见了朕的贤臣薛仁贵,可惜我没跟他说着话,我知他武艺超群,但不知他的文才怎样?”
“哈哈哈,如此说来,陛下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