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一本书,开篇第一句话是,堕落后,陷入疯狂。结尾的最后一句是,疯狂后,沦落平静。写的是什么,我想我忘记了。我想此刻应该是疯狂的时候,所以当男人婆为我敷上热毛巾的时候,我罪恶的双手立即变的不安分起来。
夏季,夜燥。
房间里回荡着经久不衰的亢奋的战斗声,很久,很久才渐渐平息。真是疯狂的一夜,*的时候,我竟然在床柜上沾着被我丢在一旁湿毛巾上的水迹写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而男人婆正好翻过身压在我的身上,良久才在缓慢的动作下写道,让,不能重玩的人生尽兴。
……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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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应该是一开始就被期满的婚姻。或者是隐藏在衣领下脖子上的红色印记。或者是高楼般的绿色太阳帽。亦或者……只是,这注定了它们没有平静的剧情。结局。难以预料。
悲喜,伤痛。冷暖自己。也许,所谓慢慢人生路。只不过是半梦半醒之间的一场浅浅梦境。
‘我们原本不应该是这样’轻抚着躺在我身旁的男人婆,我说道。突然想起自己从来不知道男人婆的名字,又或者。是我忘记了。我应该知道的,只是我怕那些刻板的文字深深挤压在心底,然后在经许年后,直击脑海。
一开始,男人婆叫老板娘。后来,在某一段时候。她才叫男人婆。以后就习惯了这般。有些东西一旦成为习惯就开始变得恐惧。至少在想要抚平那些东西,将耗尽生命。
我的声音有点嘶哑。这应该是因为昨夜的疯狂导致的。而导致的原因我是这样认为的。一、因为米洛书不该一声不吭的走掉。所以我才会喝酒。二、因为男人婆趁我喝多了以后又一次勾引起了男人原始的激情。然后她一定*了我。她一直想这么做的。三、因为我不应该想起那句话,或者说我应该想的是柳下惠的故事。不过,我大概做不到柳下惠那样子的。所以,我还是没能找出最根本的原因,也就只好归功于昨夜的疯狂。
我想,我应该用阿Q精神来安慰一下自己,而不是如同一个跑进妓院的姑娘被*后的样子。很傻很单纯的样子。
我的声音有点嘶哑。我说,她最后还是死了。
此刻大约是早上九点多。几缕阳光透过玻璃穿过窗帘的间隙照射在床头,房间的门掩虚着。很显然那个女人进来过。看了看垃圾桶里那肮脏的保险套,那个女人因为这样才没有叫醒自己吧。昨夜的疯狂也没能让我忘记好好的保护自己。
当我彻过头的时候,男人婆媚眼如斯的望着我,殷红的嘴唇。尖尖的鼻子。一头凌乱如海藻般的头发。
我竟然不知道男人婆到底多大了,印象中的她一直是个如同二十多岁的人,有着二十多岁女人该有的靓丽。我想,她应该接近三十了吧。这点,从从她*时候的疯狂计算到的。人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
男人婆望着我,对于我说的话,她思考了很久也没能说出点什么,以至于让我认为我说出了一个满含哲理的深奥难懂的问题。知道下午男人婆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对于这个问题做哪怕支言片语的解答。这大概是封尘在她脑海深处不愿在揭开的东西吧。只是关于那些人,那些事。早已搁浅流落在旅途中。
有一次,无意中我端着绿茶从掩虚的房门瞧见男人婆对着那些东西发呆。那些泛黄的东西。所以她才会一直竭力不让那些人,那些事苏醒过来。
用安妮宝贝的话应该这样说,榨干了生命。汲取了生命。死气淋然。
‘那是一场风花雪夜的事’我端着一杯已经喝得淡青的绿茶,站在窗台边说着。
偶尔能从张开窗帘的丝薄处瞧见外面模糊晃动的身影。用力的汲取着那丝微薄的阳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陆沉欣的引导下,早已钟意这种冷暖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