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双儿啊双儿,你怎么这么不知羞,都想些什么呢……”
想着想着,一阵阵的困意也袭上了双儿的心头,晶莹闪亮的双眸闭上,带着一丝甜笑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凌牧云从睡梦中醒来,向窗外一看,隐隐有白光透入,竟是天已经亮了,看天色已是清晨时分。而且淅淅沥沥的雨声也听不见了,不知何时雨竟然也停了。
刚想伸个懒腰,忽然发觉手臂正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双儿不知何时竟投进了他的怀中,此时正像个小猫似的蜷缩在他的怀里。白皙精致的小脸正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吐气如兰,吹得他胸前的衣衫微微有些潮湿,显然这种睡姿维持了不是一会儿半会儿。
许是被凌牧云之前想要伸懒腰的动作所惊动,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双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不禁让正准备多欣赏一会儿美人春睡图的凌牧云心中涌起一丝小小的失望。
刚醒来的双儿似乎是觉得姿势不太舒服,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凌牧云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原来随着双儿这一扭身,凌牧云这才感觉到他下身那每天早晨都竖起的旗杆竟正抵在双儿柔嫩润滑的大腿根部!
凌牧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慌乱,如果双儿还在睡觉,那他乐不得多享受一会儿,可问题是现在双儿已经醒了,这要是让人家小姑娘发现,那得多尴尬?凌牧云连屁股后缩要将竖错了位置的旗杆挪回来。可怕什么来什么,因为他这一动作,双儿也感受到了旗杆所带来的一丝不适,刚刚睡醒脑子还不十分清楚的她下意识的就伸手向下探去,要将那戳得她不舒服的东西拿开。
“呃——”凌牧云屁股刚刚抬起一半,身子顿时僵住,因为他的“把柄”已经被双儿的玉手给捉个正着。他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极为的精彩,忽青忽白忽红,饶是凌牧云究竟风浪,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生理上的享受和心理上的折磨交织在一起,令他的脑子一时间处在了当机的状态。
“哪里来的棍子?怎么还热乎乎的……”
话还未说完,原本尚处在酣睡初醒朦胧状态的双儿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残留的睡意彻底消去,不由得低下头来向着她手上抓的“棍子”瞧去。
“啊!”
一声惊呼,双儿仿佛触电似了的猛然将误抓了异物的小手缩回,身子仿佛受惊的小鹿一般向后缩去,由于用力过猛,身子瞬间就大半脱离了床榻的范围,一歪就向地下摔去。
“小心!”凌牧云一只手闪电般伸出,一下子托住双儿的后背,将双儿眼见就要摔在地上的身子又拉了回来。
“公子,你……”双儿脸颊脖颈一片酡红,声音低得与蚊子相似,若非凌牧云耳力不凡,都未必能听清。
女儿家一向早熟,双儿虽然才十四五岁,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可以嫁人做妇的年纪了,平时也曾听庄夫人等宅中孀居的妇人们说起过一些男女之事,因此对于凌牧云那犹自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的异物也并非一无所知,虽是懵懂不清,却也知道那是男子的羞人之处,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只有在想坏事的时候才会出来作怪。
饶是凌牧云久经风浪,自忖脸皮已经够厚,可面对此等情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说这是男子早晨起来的自然反应,然后再给双儿普及一下生理卫生知识?就算他能厚着脸皮说,人家姑娘也得能听得进去才行啊!
凌牧云在这里不知该说什么好,双儿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更不说话,两人一时间就都怔怔的呆在那里,彼此间的气氛好不尴尬!
这么下去可不行,他娘的,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左右这脸都已经丢了,索姓就干脆不要脸了!
凌牧云猛一咬牙,装出一副好像吃了多大亏的样子,道:“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