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相位技术也一样存在,当一个位面中的客人到达一定数量时,新进入赌场的客人会进入另外某个人数相对较少的位面,系统会让每个地方的人数保持一定的平衡,热闹、却不喧闹,不会出现过于拥挤的场面。
王诩在赌场里转了一圈,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他换上了一副欠收拾的鱼腩面孔(在坑了无数这种人以后,他学会了模仿他们的眼神),跑到“猜人头”游戏前坐下,压上了身上五分之一的钱。
“你知道吗……”当荷官把那三张牌换来换去的时候王诩忽然打岔道:“赌博的魅力就在于,他们永远都无法用机器来代替一个出色的荷官。就像足球比赛虽然有很多误判,却还是不用摄像机代替裁判一样。”
那位荷官是个长相颇为清秀的女孩儿,每天都有无数像王诩这样的家伙坐在这儿压上一点点筹码然后开始和她搭讪,这使她非常反感,因为她只能忍着,笑脸相迎,并且不停摆弄这个连三岁小孩儿都会玩的游戏——猜人头。
“先生,好了。”她的笑容很僵硬。
“中间这张。”王诩指了指桌上。
荷官女孩儿的眼中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得意与雀跃,这些全都落在了王诩的眼里。
“不好意思,先生。”女孩儿翻开了中间的牌,然后又展示了分列在左右的另外两张牌,Q在左边。
王诩面前的电子界面上,游戏币筹码的数量被减成了零,他满不在乎地又压上了和刚才一样的金额,开口道:“我想再试一次。”
女孩儿还是模式化地笑着,心想着:这回这家伙该借机问我的名字了吧,然后没营养地说着“这名字真好听”什么的,接着就是问我要GULP(GeneralUnilaterallinkphone)的号码,不告诉你就纠缠不清,告诉你更纠缠不清,每天本姑娘要被多少你这样的家伙骚扰才算完?看我让你输输输!输死你!
她的手速看上去不快,但看者的焦点会在不知何时发生偏移和模糊,如果你以为一个人用两只手在你面前换三张牌是玩不出什么大花样的,那可就错了,如果真如你所想,那赌场里的很多项目就是只赔不赚。
撇开纯粹撞大运的赌博项目不提,在那些含一定技术成分的项目中,你偶尔是会赢的,但别以为那是你看出了什么,那只是荷官想让你尝点小甜头罢了,或者是其一时的失误而已,这种失误的概率差不多是5%,如果不可控率在10%以上,那只能说明这个荷官恐怕是无法胜任这个项目了。
上世纪荷官中的传奇人物,米哈伊洛维奇,据说甚至可以操纵轮盘赌的结果,在轮盘开始转动后,将钢珠沿着边缘轨迹滑出的一瞬间,用比外科医生更加精准细腻的手法,神乎其技般地决定最终的落点,成功率高于95%,这是无人知道的、奇迹般的技术,甚至有传闻,俄国黑帮不惜重金购买他的这项专利。
王诩一直没说话,挺平静地看着三张牌被换来换去,直到荷官女孩儿又一次换好了牌,伸手示意道:“先生,请猜吧。”
王诩连两秒钟都没有迟疑就道:“左边这张。”他指了指那张牌。
“对不起,看来不是这张。”她几乎在牌翻开的瞬间就说道。
于是王诩拿出了第三笔“五分之一”的资金,再次很快地投注,然后淡定地说道:“那我再来一次好了。”
女孩儿微笑着道:“好的。”她心里想得却是:切……用这种方法引起我注意啊?当姐姐我少不更事是怎么地?你要输十次都不走,那才叫诚意。
这次王诩又说话了:“你做荷官多久了?”
“两三年吧。”她答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受影响。
“呵呵……这么久了啊。”王诩接下来说出了一句异常惊世骇俗的话:“来这儿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