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源集团最近正在转型,不得需要大量资金么?”冷甜甜问夏虫虫。
冷甜甜的意思就是丰源集团还有余力赞助比赛么?
“我们从不打没把握的仗,资金不是问题。赞助比赛是小钱!”夏虫虫此言一出,有很多人想用砖头砸他的脑袋,然后他又说了一句特别欠抽的话,“试问梓虚市的哪一家银行,不是抢着要为丰源集团提供贷款?”
“你属陀螺吗?”冷圆圆拍着小虫虫的手臂。
夏虫虫嘻笑,“没事,你随便抽我。只要你高兴。”
“……!……年叔叔!年叔叔也来看棋啦?”冷甜甜眼尖,突然发现场地中心西装革履的帅气大叔年问天。
他正靠在一张棋桌旁,安静地看着梓虚市的三位象棋名手拆棋。
“年叔叔!”冷圆圆和夏虫虫也招呼年问天,让年问天一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
“年老师好,年老师也喜欢看棋啊。”林婉如也走过去招呼救命恩人。
“我是来比赛的。”年问天含笑回应。
“比赛!……”林婉如瞬间懵圈。
她突然想起在梓虚市第一人民医院最先碰上年问天时,年问天也说去体检,那么年问天是为了参赛而准备的。
“是的,重在参与嘛,大学时我也喜欢下棋。”年问天不知道是因为林婉如对象棋突然有了兴趣,还是单纯想重拾往日的爱好,总之,他这次报名参赛具有偶然性。
“你的脚恢复得怎么样了?”林婉如下意识地朝年问天受伤的部位看去,尽管什么也看不见。
“恢复挺快。”年问天扶了一下镜框。
“那……你的棋力怎么样?”这已经是林婉如第二次询问年问天棋力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年问天的参赛让林婉如对年问天多了一分神秘感。
“一般吧。”年问天的回答和上次一样。
年问天在梓虚市棋界并不出名,他长年忙于教学,在全国大学生运动会象棋比赛上获奖后,就从来没有参加过象棋比赛。
所以,这个帅气大叔虽然谈吐不凡,但没有棋手会把他放在心上。
林婉如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下棋不是比风度学识。
“要不要我帮你拆一下开局?”林婉如想到年问天为自己受伤,感觉有必要为他做点什么。
“不用,马上就开赛了——你先保存一下脑力。”毕竟女子参与男子组象棋竞技,对女棋手来说是相当残酷的。
象棋比赛是个脑力活,也是个体力活,有些体质较差的棋手在比赛后期明显因为体力精力不足而影响了行棋质量。
象棋作为体育竞技项目,不是没有道理的。
年问天暗地里了解过,林婉如是梓虚市的女子象棋冠军,但在男子棋手里却没进过前三名。年问天担心林婉如的体力跟不上。
这次比赛对男子来说是省运会梓虚市男子象棋代表队的选拔赛;对林婉如来说,只是省运会梓虚市女子代表队的热身赛。
省运会是男女分组比赛,但对梓虚市来说,男女分组很不现实。
整个梓虚市,女子里只有林婉如的棋才拿得出手。如果要分组的话,林婉如可以横扫梓虚市女子棋界,每次夺冠都没有悬念。
为一个人而进行的比赛是没多大意义的。
其实,林婉如参不参赛,怎么参赛,参赛的成绩怎样都不影响她代表梓虚市打省运会女子组的比赛。
为了让她在省运会上有不俗表现,所以,市象棋协会市体育局特邀她参加男子组打比赛,一是让她为备战省运会热身,二也是提高比赛的亮点。
除了年问天,林婉如是梓虚市唯一在全国比赛中拿过名次的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