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我的侍妾。”当妻子决计不可能,但当无名无分的“爱妾”,他很乐意。
“傻弟弟!你只要等着,等沈家完全支撑不住,等到她必须跪着求你助她一臂之力,你想要她做什么,她能不乖乖听话吗?说不定你要她舔你脚趾,她也会乐意去做。”
“呀对……我没想到。”
她飞也似逃掉了,后头他们还说些什么,她再也听不入耳。
他们要的,是堆砌在财富之上的“沈璎珞”,她的身世匹配得上他们,他们才愿意迎娶她,否则她连成为他的“妻”都没资格!
他们不要沈璎珞,他们要的是身为沈家千金的沈璎珞!
而今,她孑然一身,无财无富、无爹无娘,她什么都没有了,为何尉迟义还要她?
“你说的那些千金小姐什么娘家什么嫁妆,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我不懂为什么你不是沈家大小姐,我就不能要你?”
“因为,没了那些,我只剩下自己……一个毫不值钱的自己。”
“那就够了呀。我要的,就是你而已呀!”沈家的家产干他屁事?有或没有、家财万贯或家贫如洗,对他有何差别?他才不在意!他要的,就是她这个个体,不附带任何条件,不牵涉身分地位,单单纯纯,就是她。就算她一无所有,他也要她。
沈璎珞恍惚听着,脑子里明明仍充塞世伯一家子的哂笑,他们否定掉她,让她以为自己褪掉了华服美裳之后便一文不值,尉迟义却说,他要她,其余的什么都不要。
她好喜欢听他说话的嗓音、好喜欢他说的每一个字、好喜欢他的认真眼神、好喜欢他说着……我要的,就是你而已!
“不过,这不是我向小当家讨了你的原意,你才来没多久,不懂这儿的凶险,小当家曾经卖过铺里的姑娘,即使全铺里都严厉反对,她还是一意孤行,甚至说些『卖人做小妾有哈不好?吃香喝辣、穿好住好,说不定她在心里感激我做的决定』的缺德话,谁都料不准哪日她又会耍什么手段……如果、如果她要卖掉你,谁都无法出手救你,倘若她允诺将你给我,我就再也不用烦恼她会突然把歪脑筋动到你身上,至少,我可以确保你是安全无虞,没有谁能不顾你的意愿而带走你,你可以放心留在严家当铺,留在……这里。”尉迟义继续说道,要她放宽心,他不会占她便宜,不会真的以为严尽欢将她赏给他之后,他就能对她为所欲为,那并非他的本意!虽然,强忍下想要她的欲望,对男人而言是种天大折磨。
他还说了些什么,实际上她听得相当含糊,她眼前浮现一片潋艳水光,模糊了他的脸庞,却也镶亮了视线中的他。“你是真的……想要我吗?”她嗫嚅着,双眼没有逃避掉他,她想看清楚,看清楚他是否真心、是否坚决。
“当然是真的!”
话,尚未说完,她已经扑进他怀里,细声呢喃,隔着竹窗,她半具身躯探出,藕臂密密交缠在他背后,她在窗里,他在窗外,竹砌的墙,阻止不了两人的拥抱。
“好,我将自己给你。”她说。
狼,始终克制着自己不许扑上小嫩羊,所以他保持距离,小心翼翼不让情况失控。
羊,却自己送上门,又香又软地嵌合他的胸膛,她散发出的幽幽香气,像桂花,既甜又沁心,他薄弱的自制,因她的搂抱而应声碎裂,支离破碎,更因她的应允而陷入疯狂,每一夜被他强力喝止,不许它探向沈璎珞的双臂,完全失去控制,它箝住不盈一握的纤腰,逼她柔软曲线嵌合着他,她好轻,他几乎只用单臂就能托起她,长腿轻易跨过竹窗,进入温暖的小竹屋,以身躯将她按在竹榻上,再也顾不得其它,理智两字是现在他最不需要的东西。他的唇,不曾离开她的,她从他口中尝到酒味,方才苦涩热辣的滋味,竟变得醇甜,原先无法咽下喉头的灼烫,变得无